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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呼吸突重,看着傅文慢慢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

“昨晚也是你主动求我碰你,我才碰你的,怎么现在就不认账了?”

傅文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锋利:“我已经给过你钱了,算是嫖娼费,你一个鸭子管那么宽,家住海边啊。”

男人眉头微蹙,忽然又笑了:“小心点,这里,露出来了。”

男人点了点自己的锁骨处。

傅文这才发现自己扣子没扣好,忍着委屈的泪扣好最上面的纽扣。

“喂,你昨晚给那人下了药,他都没碰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深情的男人对别人来说也是最无情的[1],而你就是那个'别人’。”

“不懂你就不要bb。”傅文被气得脖子都红了。

这只臭鸭子,明明是他昨晚临时雇用的,可是非要多管闲事,跟他办完事后,竟然还在门外等他!

看着傅文一瘤一拐进电梯的背影,男人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忽然大声道:“记住,我叫解并t,下次点鸭子还找我啊,名片我放你内库的兜里了。”

作者有话说

第98章 如果出轨了,还能被原谅吗?

祁骁离开小宾馆后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终于勉勉强强回到了跟温时初同住的别墅。

与此同时,关机状态的手机里也跳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其中还有祁父的。

祁骁心里一团乱麻,走进别墅的时候,恰好与正要出门的温时初撞了个照面。

青年瘦弱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擦着祁骁的肩膀看向花园里枯黄的枝叶,弯下腰,握住了软软又软又嫩的小手。

“软软,不要再看了,等晚上放学回来就可以跟狗蛋玩了。”温时初拉着软软,仿佛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径直往别墅外走。

—种做错事的罪恶感搅拌着后知后觉的恐慌,祁骁忽然出声。

“小初!”

温时初没停。

“爸比,汪汪汪在叫你i矣。”倒是软软停了下来。

“对不起。”祁骁声音沉重。

对于祁骁突然蹦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温时初思索片刻,以为祁骁说的是昨晚发的短信。

“早饭我不小心弄多了,在桌上,你想吃就吃,随你。”

温时初面色平淡,抱起穿了一身萌黄的崽,出了别墅门后左拐,身影消失在树荫后。

与温时初相处了这么久,祁骁自然知道温时初说这句话的含义。

回到别墅里,祁骁果然在餐厅的餐桌上发现了早饭。

—碗尚有余温的豆浆,还有温时初亲手煎的煎饼,金黄的鸡蛋煎得恰到好处,里面包了培根、脆饼,蔬菜。

因为祁老太太突然进了急诊室,祁骁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喝了一夜的酒也早就吐光,此时胃部空空,嗅到清淡好闻的煎饼,不禁拿起来咬了一口。

只一口,男人面色僵住了。

这煎饼里,有香菜。

他虽然挺喜欢吃香菜的,但温时初并不爱吃,但是煎饼里却放了香菜。

这哪里是早饭不小心做多了,分明是特意给他留的。

祁骁呼吸沉重,喉咙里像被人插了根刺,咽下去难受,吐也吐不出来。

他昨天晚上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傅文给认成温时初了……

“廿!”男人心里越想越烦闷,想到自己的那里进入过傅文的身体,不禁觉得胃部翻滚,瞬间没了胃口。

来到浴室,祁骁打开蓬头,冷水麻痹了神经,试图想要忘却昨晚的一切,可梦里的所有却越来越清晰一一

他吻上温时初的锁骨,一口接着一口,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迫不及待地侵占温时初的一片芳软之

地……

可醒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温时初,是傅文。

温时初把软软送去幼儿园后,又去影视城试新剧的角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祁骁今天不知道脑子哪里又抽了,没去公司,竟然系着小碎花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小鸡炖蘑菇,香煎排骨,木耳炒山药,鱼香肉丝,还有一份海带汤,看起来还颇为丰成rmo

饶是不太想搭理祁骁,温时初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脑袋,偷偷探进厨房里看。

祁骁穿碎花围裙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温时初下意识地笑了,抬眼时,恰好撞上了祁骁投过来的目光。

“你回来了。”祁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嗯。”温时初推开厨房的门,好让端饭的祁骁出来。

“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菜的,软软不在,又吃不完。”温时初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看到了祁骁手上贴的伤口。

大概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一不小心就做多了。”祁骁笑了笑,绐温时初递了一双筷子。

温时初接过筷子,正准备收手,手却被祁骁牢牢拽住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祁骁盯着温时初那处被纱布包裹的无名指。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温时初面容轻松地收回手。

桌子很长,温时初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眼前忽然打上一层阴影。

抬眼,祁骁很'厚脸皮'地坐到了对面。

温时初看了一眼,低头刨饭。

“对了,我可以在你的别墅里养只猫吗?”温时初吃了两口,想起来藏在软软房间里的狗蛋。

毕竟这里是祁骁的家,养小猫小狗最好还是得征求别墅主人的意见。

小狗蛋命不错,那天下雨虽然看起来湿漉漉脏兮兮的,但还好有灌木丛挡着,所以没有生病,就是肚皮上有一点浅浅的伤痕,现在喝奶贼有劲儿。

“养猫?”祁骁看向温时初。

“嗯。”温时初点点头,记忆之中,好像祁骁从来没养过小动物,所以被拒绝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就……”

“愿意!”祁骁神经紧绷,生怕温时初后面说出来的是〔你要是不同意我养猫的话,我就跟软软搬出去养猫〕。

温时初被祁骁这突然认真的样子逗到了,唇角不经意微微上扬,夹了一块排骨。

排骨上撒了一点椒盐,微微的糊意,但是糊得恰到好处,并不影响口感。

“比上次做的好吃。”温时初随口一说,继续低头吃饭。

祁骁却彻底没了心情。

这种罪恶与喜悦交加的情绪,完全处在两个矛盾的对立面,几乎要把神经绷到拉断。

最后,男人为了掩饰面色的怪异,只好也低头吃饭。

吃完饭,温时初刷碗,把盘子端进厨房。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绐你做,只做绐你和软软吃。”身后,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春风般的柔意。

“那……傅文呢。”这个名字从嘴里脱口时,连温时初自己都小小惊讶了一下。

“傅文?你没事提他干什么?”祁骁脸色微变,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神经敏感到随时害怕鬼敲门。

温时初从祁骁躲闪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果然是有问题。

他就知道。

“没什么,我就随口一说。”温时初苦苦笑了笑,转身,在盘子里挤了洗洁精,打开水龙头,尽量让受伤的那只手不沾水。

“对了,上次你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给他送了什么。”青年的神色平淡,好像在讲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包裹了纱布的手指,一不留神,正好放进了满是泡沫的洗碗水里。

祁骁坐在厨房外面,目光看着洗手台青年忙碌的背影,面色愈加凝沉。

“其实也没什么,就一个巴掌大的蓝色小盒子,里面放着……”

“没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吧。”温时初打断了祁骁的话。

冗长的时间里,偌大的别墅显得压抑又逼仄。

“小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跟他的妻子一向很恩爱,但是有一天我这位朋友晚上喝醉了,不小心跟别人发生了关系,他清醒后十分后悔。你说,如果他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会原谅他吗?”

祁骁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手指却焦躁地敲击桌面,泄露了此刻杂乱的心境。

“那位妻子跟你那位朋友有孩子吗?”

“这跟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吗?”祁骁不解。

“有啊。”温时初摆好刷干净的盘子:“要是没有孩子,大概是不会原谅了。”

就像曾经的祁骁一样。

温时初记得清清楚楚,曾经的祁骁以为自己被人轮了,那种恨意,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廿死。

“那要是有孩子呢?”

“大概……会为了孩子原谅吧。”

但隔阂会依旧存在,只不过被压抑在心里了,说不定哪天会以更加无法收拾的后果爆发出来。

祁骁险些没坐稳,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砰的一声,炸开了。

温时初擦干净手,看着祁骁,眉头微蹙。

祁骁浑浑噩噩的,忽然感觉到额头附上了一个凉凉的小手。

“你发烧了,祁骁。”温时初收回手,“能走吗?我看你刚刚坐都没坐稳。”

没等祁骁回答,温时初自作主张:“我去绐你找轮椅来。”

青年没走两步,忽然一个炽热的体温从身后抱住了他。

祁骁抱得很紧,仿佛害怕怀里的人儿会凭空蒸发了一般。

“初初。”

“唔?”温时初吓得身子微颤,刚转头,男人炽热的呼吸就扑了上来。

祁骁一把将温时初翻转过来,按在墙上,干涸了许久的唇猛烈地贴上温时初的唇瓣,却在双唇交合时又放缓了力度,小心翼翼的,品尝着唇间的香软。

“??!”温时初双手下意识地撑开,想要反抗,虽然知道并没有多大用。

然而这次,温时初挣脱成功了。

祁骁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栽倒在了地板上,不省人事。

要不是知道祁骁发烧了,温时初可能都怀疑自己嘴唇上抹了剧毒。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仗着发烧占我便宜?亲完就两腿一蹬什么事都不管了?”温时初面色通红,羞愤地蹲下身,掐了祁骁的脸。

“别以为你发烧了我就不介意了,臭流氓。”温时初想起在牛排餐厅里,不管是神态还是穿着打扮都跟自己蜜汁相似的傅文,眼神愈加冷漠,找来了记号笔,在祁骁的脸上写下'王八'两个大字。

作者有话说

根据宇宙守恒定律,渣攻曾经以为受受被别人轮了,所以现在也要让渣攻尝尝这个滋味,把他月定瓣都虐扁。

第99章 个快三十的老男人,拿什么跟你比?

看着祁骁脸上的乌龟王八,温时初心情好转,叫来了私家医生韩沧给祁骁看病。

韩沧一边给祁骁注射药物一边憋着笑,临走的时候还偷偷拍了祁骁的照片。

走出祁家别墅的一刻,韩沧终于忍不住了,把祁骁写了王八的脸发进朋友圈,范围设置仅部分好友可见,并配字:

【哈哈,龟孙子也有今天。】

这边祁骁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温时初把软软房间里的狗蛋喂了羊奶后,又去了医院。

正值下午时分,祁骁的父亲也在祁老太太的病房里。

老太太此时已经醒了,深秋的阳光透过病房玻璃,在空气间形成无数道菱形,洒在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上。

温时初进了病房时,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祁父紧紧抱住了。

这个拥抱过分陌生和拥挤,以至于温时初一开始有些抗拒,身体不自然地僵硬在原地。

“好孩子。”

拥抱过后,祁父拍了拍温时初的肩膀,看温时初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温时初犹豫迷茫的目光,渐渐明了。

他怎么忘了呢,祁奶奶不止是'奶奶’,也是祁父的母亲。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祁骁在,他会做得比我好。”

温时初不擅长应对被人夸奖,垂下眼帘,空空荡荡的眼底浮现出男人的身影。

要是昨晚祁骁在的话,或许就能抓住那个半夜鬼鬼祟祟潜进病房,想给祁奶奶注射不明液体的人了。

“别提那个混小子,一点都不会为你奶奶着想,你在这陪了一夜,他倒好,出去喝酒鬼混,还有一点总裁的稳重样子吗?都30的人了,马上奔四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消停!”

祁父骂起自家儿子来一点都不带嘴下留情的,直接把祁骁那层芳龄29.9的遮羞布撕得一丝不挂,甚至还加了个'快40',无形中将'老男人'的名头扣得死死。

温时初嘴角下意识地卷着笑意,含着阳光与温柔的眼睛里凝固了几秒,有什么刺刺的东西陷进了瞳孔深处。

昨晚,祁骁出去喝酒了?

温时初是凌晨六点多回去的,7点多带软软去幼儿园的时候,祁骁刚好回来,看起来是彻夜未归的样子。

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祁骁只字未提昨晚喝酒、夜不归宿的事,甚至还异常热情地做了一桌子的菜。

并且还莫名其妙给青年讲了一件别人的故事。

祁骁说,自己有一个朋友,在外醉酒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问他,如果朋友的妻子得知自己的丈夫出了轨,会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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