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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道菜我也是第一次做,到时候还要你在旁边指点一下。”

“我不想吃牛脯。”

“嗯?不想吃?那没关系,之前我有叫陈姨送来一条黑鱼,小初你不是最喜欢吃酸菜鱼吗?虽然没做过,但是我可以现场学一下。”

“有刺,麻烦。”

“不麻烦,我帮你把鱼刺都剃掉。”祁骁面上洋溢着淡淡的幸福感。

透过倒车镜,男人发现副驾驶旁的温时初似乎是睡了,便不再多说话。

车刚停到别墅门口,温时初就醒了。

其实青年一直都没睡,只是不想再听到祁骁的声音。

“可是,我嫌脏。”温时初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下了车。

“脏?”祁骁想了想,把火熄灭,跟着进了别墅:“不会的,我保证把鱼洗得干干净净的,让老婆大人吃不到一根鱼刺。”

祁骁乐呵呵地倾身上去,从身后搂住了温时初的腰肢。

昨晚的一幕幕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祁骁心底亢奋无比,只想着今晚怎么哄好温时初,然后来个鱼水之欢。

温时初的身子猛地一僵,刚要推开祁骁,双手就又被一股大力牢牢握住了。

“你的手太粗糙了,我发誓,以后一定要把你的手慢慢养嫩,就像是一一”

“就像是傅文的嫩手一样,对吧?”温时初保持着被祁骁抓住双手的姿势,声音,仿佛冷到冰水深处。

祁骁也是一愣。

“初初,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么,我跟傅文根本就没什么的,嘶……小初你咬我干什么?!”

温时初忽然激动地咬上祁骁的手腕,狠狠咬合,祁骁不得不放开温时初。

男人的手腕上,瞬间多出了一道渗血珠的牙印。

“小初你怎么了?”祁骁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呵。”温时初冷笑,踉跄着往后退:“是啊,床都上过了,孩子都廿出来了,确实是'一点'关系没有啊。”

这哪里是只有'一点'关系,分明是地下情人、炮/友关系!

温时初脸上冰封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化开,伪装的冷漠撕下了,剩下的就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崩溃。

“你说……什么?”祁骁神情震惊,一时竟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还在这绐我装呢?我看你现在装得这么喜欢我,不过是想哄哄祁奶奶吧?祁奶奶喜欢我却讨厌傅文,所以你急需我来稳住祁奶奶的病情。你说那是送我的dr戒指,可是我的粗手指根本戴不上去,傅文却刚好能戴上,就像是特意为他打造的一样。

哦对了,我就说那天下雨时怎么会这么巧合,我去牛排餐厅给你送伞,结果傅文穿着跟我一样的毛衣在跟你约会,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哈哈,其实你已经找好傅文做你的下一任妻子了吧?祁骁啊祁骁,你可真是够牛掰的,表面说是送我的戒指,结果却用的傅文的尺寸定制,这样你那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

dr戒指就可以二次利用了,真是好会算计!

憋在身体里许久的话全部涌了出来,温时初大口大口地喘息,疼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分裂。

青年嘲讽地笑着,眼白里爬满了血丝。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在牛排餐厅里,是我、江冥、客户还有傅文四个人,因为客户临时要赶高铁,所以我让江冥送客户去高铁站了。”祁骁声音低哑急促,这才想明白,那天温时初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冷淡,甚至连祁奶奶出院都不想去了。

“所以现在解释牛排餐厅的事是什么意思?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跟傅文做过,你却在跟我解释牛排餐厅的事!”温时初气得浑身发抖,骨子里的东西好似被抽空了,哽咽的声音颤抖着:

“你……真的跟傅文做过了?”

祁骁下意识地躲开温时初的目光。

“你说话啊,敢廿不敢承认是吗?!”泪水喷涌着滚落,温时初胸口剧烈起伏,难受地喘着气,只觉得脑门快要炸裂般的疼痛。

偌大的客厅里,青年喘息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祁骁抬头,声音的低沉嵌了无力:“我那天喝醉了,把傅文当成了你。”

温时初的脖子扭得僵硬。

青年虚弱的身子像是在这一刻彻底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地栽在沙发上。

“所以……都是真的了。”明明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塌,可温时初忽然感觉不到悲伤了,泪腺一瞬间堵住,没了任何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小初!那天晚上是我魔怔了,我不该出去喝酒,不该做那种事,我是真的把傅文当成你了,你就原谅……嗯?!”祁骁话没说完,只感觉头部被什么重物狠狠一砸。

“别为你的龌龊行为找借口,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温时初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子就砸了过去。

不偏不倚,刚好砸中了祁骁的额头。

祁骁伸手摸额头,是血。

鲜血顺着祁骁破开的额头,缓缓向脸颊、下巴滑落,形成一条又长又细的血流。

砸中祁骁的上等玻璃杯砸向地面,却纹丝未碎,一咕噜滚进了沙发底部。

温时初没想到祁骁竟然没躲开。

“我们离婚吧。”温时初心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双目紧闭。

第104章 充了一块钱智商以后

温时初曾经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从小就没有完整家庭的孩子,做梦都奢望那样的生活,可是兜兜转转,命运好像跟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祁骁出轨了。

其实就像陆琛说的那样,娱乐圈这种事已经很常见,保持一颗平常心,日子还可以过下去,还可以继续维持这样看似美满的家庭。

可温时初做不到。

做不到一边跟祁骁扮演恩爱夫夫的形象,一边又能默认祁骁在外面遍地开花。

只要一想到祁骁说爱自己的同时,还抱着别人谈情说爱,温时初就觉得分外恶心。

“离婚吧,我累了。”温时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喉咙里像是掺了细密的针,刺得生疼。

祁骁忽然感觉到,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让他感觉,自己要失去温时初了。

“小初,我是真的爱你,傅文根本就是个错误……”

“噗。”温时初轻轻笑了起来,眼底带着嘲讽:“这话你跟傅文去说吧,说不定他一感动,就帮你把孩子生下来了。”

“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吗?”祁骁走到温时初跟前,用宽阔的怀抱紧紧搂住温时初瘦弱的身子。

贪婪唇吻了温时初的额头,又吻了鼻子,嘴巴。

温时初没有躲,只是像个空了壳的玩偶,任凭被祁骁摆弄。

“挽回?好啊,除非你从来没有跟傅文做过。”温时初自嘲地笑着,推开了祁骁,像是在擦什么恶心的东西使劲擦着刚刚被祁骁吻过的地方:“别靠近我,我嫌恶心。”

温时初站起来,回到软软房间,没过几分钟就折了出来,背着包出去。

“小初,别走……”祁骁连忙站起来,想要挽留,可额头因为受了伤的缘故,整个人只感觉天旋地转,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青年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消失,临昏迷前,祁骁不禁想:

其实他也好后悔,如果可以,真想回到四年前。

不止是后悔那晚与傅文的错误,更后悔四年的伦敦,他就那么赶走了温时初。

因为自己内心的自卑,以为温时初的靠近只是因为可怜他是个双腿残废的,故意推开温时初,自以为是地认为是为了温时初好,结果却害得青年大好的未来就此断送……

从始至终,他都不是一个好男友、好丈夫、好父亲。

要是能回到从前……多好。

祁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温时初说的话被重复了无数遍,那些个细致末梢连接起来,青年的声音带着近乎绝望的颤抖,模样越来越模糊。

正当他要拨开云雾想要抓住温时初的手,倏地,眼前亮起刺眼的强光。

祁骁醒了。

躺在医院里。

天花板上亮着白色灯管,很是刺眼,细细的针扎在手背上,吊瓶里的水滴缓缓流进身体。

窗外,已经是一片暗灰,床边的玻璃花瓶里一束百合静静盛开。

感觉到一个脑袋枕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祁骁顺着看过去,傅文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枕在脑袋下面,睡得很沉。

祁骁仿佛看到了温时初头顶亮到刺眼的绿色光芒,猛地将手抽出来。

“唔……”傅文被吵醒了,揉揉眼睛:“祁骁,你终于醒了!”

傅文苍白的脸上露出欣慰:“真是吓死我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祁骁眉头微蹙。

“啊?我把你送来医院,因为担心你,所以就一直在旁边陪着你……你别误会啊,你醒了就好,我立马就走。”

“等等!”祁骁一手捂着被纱布包裹的头,突然攥住傅文:“为什么会是你送我来?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傅文身体僵硬着:“我……我本来是想找你还戒指的,然后去找你的时候,你家大门没关,我就进去了,结果就看到你倒在地上了。”

傅文从口袋里掏出那枚dr戒指,放到病床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戒指会那么契合我的手指,当时小初的戒指掉了,我帮他捡,结果一不小心戒指就滑进我的无名指上,拿不出来了,我……”

傅文小心翼翼地看祁骁脸色:“是发生什么了吗?是不是你跟小初吵架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就不应该靠近小初,应该看到他就走的,这样你的额头也不会被小初砸伤。”

“所以你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他了?”祁骁忽然死死盯着傅文。

傅文连忙摇头:“我没有!是小初发现了我在医院的孕检单子,一直追问我,我才不小心说漏了嘴……祁骁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婚姻的,我会乖乖打掉这个孩子,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傅文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祁骁松开了傅文的手,寒透千尺的目光盯着傅文的脸。

良久,男人鼻息微重:“是我的错。”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傅文试探性地问道。

祁骁脸色阴沉。

“你跟小初还挺恩爱的,他应该会原谅你的吧?我会把孩子打了的。”傅文声音软软糯糯的。

“他要跟我离婚。”祁骁嗓音里透着疲惫。

傅文目光微亮,嘴角下意识地想要上扬,但还是忍住了。

傅文大致看过祁骁和温时初的婚前协议,上面明确写了,温时初有单方面解除婚约的权利,所以就算祁骁想挽留,但只要温时初铁了心要离,祁骁也拿温时初没办法。

“对不起……”傅文低着头,满含愧疚。

“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傅文乖巧地点了点头:“嗯,那你好好养伤,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说完这话,傅文转身走了。

病房门咔哒一声关上。

祁骁坐在病床间,闭目养神。

倏地,男人睁开眼,眼底的冰冷刺出危险的光泽,盯着傅文离开时的病房门。

他好像没提到自己额头的伤是怎么来的,傅文为什么会知道是被温时初砸伤的?

之前温时初砸他脑袋的玻璃杯子质量很好,一点没碎地滚进沙发下面了,所以傅文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祁骁给江冥打了电话。

“祁总,您有什么吩咐?”身为第一助理,江冥几乎是秒接电话。

“我生病了。”

“啊?祁总您您您没事吧!您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找您。”

“你把公司的事物优先处理好。”祁骁看了眼时间:“之前给我别墅做家务的陈姨,你叫她绐我带份饭来,地址我发你,你再转发给陈姨。”

江冥微微一愣。既然要陈姨过去递饭,祁骁自己也有陈姨的联系方式,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发过去?

江冥心里暗念祁骁是不是脑子坏了,但还是回道:“好的祁总。”

祁骁给江冥发了地址,江冥很快又复制粘贴,发给了陈姨。

莫约过了40分钟,陈姨拎着保温饭盒来到了祁骁房间。

看到祁骁,陈姨面露惊讶:“祁总,您脑袋怎么了?!我听江助理说你病了,我还以为您是感冒发烧了呢。”

“一点小伤而已。做的不错,你可以走了陈姨。”看到陈姨出现在病房门口,祁骁露出满意的笑容。

“祁总,明天还要我继续做饭吗?”陈姨问道。

祁骁:“可以。”

陈姨很快离开了。

陈姨走后不多久,江冥来了电话。

“祁总,您是出院了吗?我按照您的住院地址找来了,怎么不见您人呐?”江冥在那头气喘吁吁,忽然被两名穿病号服的患者架着胳膊往里面拖:“哎你们要拖我去哪里?放开我!你们疯了吧!”

【病人a—边流口水一边傻呵呵地笑:哥哥,今晚我们有肉吃了。】

【病人b露出邪魅的笑容:是啊,好久都没吃到这么新鲜的人肉了,到时候我吃他头,你吃他屁股。】

江冥:“??!”这里不是医院吗?为什么这两个穿病号服的患者在讨论怎么吃他?!

江冥一脸懵逼地快被拖进一间病房,忽然,几名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护士快步走过来。

【熊大熊二,放开那个人!不然今晚关禁闭!】为首的护士长声音洪亮。

【病患ab看到熟悉的男护士,吓得松开江冥就跑:救命啊,光头强军团又来抢肉了!】

坐在地板砖上的江冥拍拍屁股站起来,终于明白自己所处的’帝都xx区zz道qq路三院'是什么医院了。

江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见自己竟然还没挂断和祁骁的通话,惶恐万分地放到耳朵边,试探地问:“祁总,您……还在吗?”

晾了祁骁这么久,江冥已经做好了死无全尸的心理准备。

“嗯。”电话那头的祁骁微微点头:“做的不错,你今天可以提早下班了。”

“???”突然可以提前下班的江冥一边在男护士的护送下出了三院,一边更加懵逼,再三询问后,才战战兢兢地挂断电话。

出了三院,江冥望着身后写有'精神病院’的字样的招牌,虽然还是困惑于祁骁今天的怪异举动,但总归是提早下班了,立马点开〔花滴滴〕的头像,打字发送。

〔滴滴,我现在下班了。〕

花滴滴秒回:冥冥,我的大鸟已经饥渴难耐了。

江冥脸一红,回道:死鬼。

祁骁坐在病房里,尝了一口陈姨做的粥后,便没再吃,只是盯着给江冥发的地址。

之前他绐江冥发的地址是:华夏国帝都xx区zz道qq路'三院'a栋351号病房,所以陈姨收到的地址也会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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