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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信息就是这些。温智鑫这个人仿佛和他妹妹不是一妈生的。那小孩,可能有点心理问题,你找左曦帮帮忙。”

“好。谢谢。”挂上电话,林斯义在书房坐了半个小时,接着,打电话给左曦。

“斯义?”左曦声音开心至极,噼里啪啦正要说一堆。

林斯义揉着鼻梁,困倦地说:“来我家一趟。”

左曦立马嬉皮笑脸:“好的,皇帝陛下!”

林斯义再次放下话筒。起身,在书房踱步,最后,砸坏一部手机,做为情绪的终结点。

面色正常下楼。

左曦来后,给他的建议是,立即结束休假,提前返回部队。

他显然做错一件事情。

当初将温尔助养过来是个错误决定,她根本适应不了再次拥有“哥哥”的生活。

林斯义只好离开。

让温尔的讨好型人格无处发挥。

三天后,林苑之代替了他。

显然,在照顾女孩方面,女性长辈更为顺手。

温尔在林苑之来的第一天就拥有满柜子的新秋装,完全和林斯义在花钱手法上一脉相承,不考虑成本。

林苑之将她打扮的花枝招展。

温尔走在路上,受到的骚扰比之前多出整整一倍。

科学城中学是个变态又宽松的学校,变态是学生埋头苦干的劲头儿吓死人,宽松是你可以自由地选择不学习,掉链子老师也不会管你。

因而好的更好,次的更次。

温尔当然是好的那一波。

骚扰她的理所当然是次的那波。

当然,不管外人怎么骚扰,她都冷脸以对,这世上,温尔只忌惮一人,那就是温智鑫,即使对方震亡,仍给她留下无数阴影。

阴影到林斯义提前结束休假,急匆匆返回部队。

她心里是内疚的。但嘴上无动于衷,在他离开的那天,她只说了拜拜。

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可能新年?

林斯义走前对她说,他会给她写信,如果她愿意。

写信。

这真是一份古老的运动。

可他说到做到。

一个月后,温尔在传达室看到写着自己名字的信封,贴在玻璃上。

当时是体育课,她心情十分奇妙,像收到情书一般,偷偷摸摸取了信件就跑了。

她为他的“言而有信”而震惊。

在信纸开头,第一句他便问她:是否同意与他信件来往?

不同意往下不用阅读。

温尔目光只扫到他第一排字便决定继续往下阅读,他字迹太漂亮了,什么叫刚劲,什么叫字如其人,这封信活生生向她阐述了以上。

林斯义说了一些部队的情况,他所在番号,他目前移动情况,他还告诉她,写这封信时他头顶上全是星星,在什么地方却未确切告知,只描述那片天空广袤无边,光看他写就觉得深深向往。

后来,温尔回信,有大着胆子调皮一句,说他很适合干政治工作,文采斐然。

没想到一语成箴。

快寒假时,她听到林苑之和北京的老爷子打电话时议论,林斯义可能要转文职。

听语气,林斯义转得那份文职前途无量,林苑之都有些惊讶,所以才问老爷子是不是真的。

老爷子怎么回复,温尔不知,况且这个事非同小可,她自然不会瞎打听。

写信的时候,温尔写的内容都是祝他新年快乐,毕竟快过年了,又说姑姑很照顾她,谢谢他们一家人的付出,长大会报答。

在年前,温尔不指望他会回信了,因为觉得他很忙,可信件寄出去大概十天,温尔不止收到他的回信,还有一个硕大的包裹。

那天,连老师的目光都被惊动。虽说气氛宽松,学不学在个人,但温尔这样的好苗子,又是林家打过招呼的,老师们哪能不管,她班主任特意把她叫到办公室,问她是不是谈恋爱,又是收信件,又是收礼物的。

“我……我没有……”温尔都羞死了,无地自容的涨红着脸。

“同学反映……”巴拉巴拉。

温尔还是摇头说没有。

老师放了她。

可这之后,温尔每每提笔,心跳总不寻常跳动,脸颊也滚烫,莫名其妙,手足无措。

新年前,她是无法再回信了。

“温温!”

其实,她这段日子也忙。

学习,回信,交朋友。

人生被这三大要事占据。

随着寒假到来,学习先告一段落;回信,暂时因为尴尬也放弃了;剩下的这个关蓓蓓,可把温尔忙地晕头转向。

“温温!你出来——”

她不明白,穿上芭蕾舞裙的关蓓蓓像朵出水芙蓉,美地令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脱下裙子本色竟是一盆白菜炖猪肉条子,乱哄哄,热腾腾。

她曾在信件里这么向林斯义疑惑时,林斯义回复得十分柔情,说蓓蓓还没变成女人。

温尔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成人向,不该是兄长向她传授的话,不过却豁然想起,自己在信件来往中好像从来只把他当救命恩人,而非兄长。所以这就是心跳的原因?

“来了,马上就!”对着空白的信纸思考了一会儿心事,温尔才记起楼下有人,她赶紧往窗口下喊,怕再不喊,关蓓蓓就要嚷地全区都知道这两个小女孩又凑一起疯去了。

“做什么?”等跑到楼下,温尔气喘吁吁问她。

关蓓蓓穿一件白短羽绒服,显得穿牛仔裤的腿更长,靴底不耐烦在地面踏着:“你真的很慢!”

表情不满意到极点的样子。

温尔每回看到她都乐,这回也不例外,她总觉得关蓓蓓长在自己笑点上,笑地胸腔都起伏:“你有事就说,不说拉倒。”

关蓓蓓盯着她胸,突然正事都忘了,语气羡慕:“你怎么一下长这么大呀。下次洗澡,我要摸一把。”

“你又不正经。”温尔佯装生气,她不佯一下,关蓓蓓马上能偏离到你打算什么时候破.处这种乱七八糟话题上去。

关蓓蓓果然被“佯”唬到,笑眯眯讨好道:“好了嘛。不说了。走,我带你玩儿去。”

她所谓的玩儿就是带温尔到九区撩架!

温尔出了三区大门,拐了两条街,看到前方路不对,就想赶紧拉她回来。

关蓓蓓不愿意,她不但没了舞裙就原形毕露,力气也是恐怖如斯,连拖带拽把温尔弄到了九区。

到了宋家大门口。

温尔脸红地滴血,她是真不想和宋岩再有一星半点的拉扯,对方和关蓓蓓一样,天之娇女,因为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在学校撕完,又回家撕。

关蓓蓓已经来九区好几趟,每一趟都是和宋岩隔街而骂。两只泼妇一般。

“今天我不等到她下来,揍死丫的,我就不姓关!”关蓓蓓摩拳擦掌,眼神凶恶恶地放话。

温尔叹气:“还是回家吧,她今天好像不在。”

宋家大门紧锁。明显无人。

关蓓蓓却说,“我们等一会儿。”

结果没等来宋岩,倒等来宋岩他哥,一个气质相当凶神恶煞的年轻男人,叫宋飞。

宋飞骑着摩托在自家铁门前一停,扭头看到两个姑娘手牵手站在那儿,声音一凶,“你们找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又养腰啦。各位担待!

本章留评发红包,明天也发,后天大概上榜了,这文就得奔着日更不断的方向发展了。

第11章 受伤

“你妹妹在吗?”关蓓蓓也是个不怕事的,她从小到大都有关城罩着,还没怵过谁,因而语气极硬,几乎叫板的架势。

宋飞取下头盔,不耐烦大步走来。

温尔意识到不妙,赶紧一扯关蓓蓓手:“我们先走。这人脾气不太好。”

温尔看男人向来一针见血,尤其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基本对方挑一个眉头,她就有求生警铃在脑海中大作。

这回她也没有看错,宋飞上来先一把将关蓓蓓推了个趔趄,关蓓蓓后退一大步,差点踩沟里,被温尔拉回来后,这丫头直接炸毛,冲上去就要和宋飞拼命。

这显然以卵击石。

温尔当然是拉她,一把搂住她腰,往后拖。

好女不吃眼前亏!

关蓓蓓显然不懂这个道理,她指着宋飞鼻子骂:“臭男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叫你妹出来,我收拾不死她!”

宋飞说:“小姑娘嘴挺硬。”接着就作势扬了一巴掌。

事实上,根本没真打。

纯唬人。

关蓓蓓果然被唬住,猛往后退。

“啊——”温尔惨呼一声,被好友的背一撞,和她双双倒进沟里。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宋飞在上面的笑声放肆无比。大概她们真的太好笑。躺在沟里灰头土脸的样子。

“温温!”关蓓蓓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往上爬,她把温尔当成垫背用,自个儿是一点没受伤。

温尔以后脑勺落沟,在左耳廓上划走一块嫩肉,留下半个指甲盖大小的血糊糊肉坑,血迹梅花一样散落她左肩。

宋飞这时候已经离开了。

没看到这一幕。

一个人手足无措的关蓓蓓吓傻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温温!”

“拿纸。”温尔倒是习惯了,一点点小伤,不甚在意。

关蓓蓓佩服她:“呜呜,一个坑啦,啊啊,看见骨头!”

温尔本来不疼,不知怎地,被她嚷地疼了,“纸!”真是干啥啥不行,惹事闯祸第一名。

接收着她的怨念眼神,关蓓蓓哭唧唧从口袋里掏了纸巾,把她伤口压住。

然后起身,从小沟里出来,在宋家大门口,关蓓蓓吼了几声“宋飞你丫等着”,一起疾步去了区诊所。

顺便提一嘴。大夫在给温尔处理伤口时,关蓓蓓晕了,被护士拖出诊疗室,在外头掐了人中才清醒。

温尔一时不知道是自己倒霉多一点,还是关蓓蓓笑料够多一点。

总之,这个傍晚过得倒“充实”。

回去路上,温尔提醒她,不要跟任何人说她们去九区撩架不成反被ko的事。

“为什么?咱就算了?宋飞以大欺小,我一定要告诉我哥!”关蓓蓓不依不饶。

温尔只觉得丢人:“现在受伤的是我,被其他人知道怎么看我?说一个小姑娘没事跟人家打架,好听是吧?”

“但是宋飞就是推我了!”

“咱们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戳他车轮子。”

“……”关蓓蓓忍不住翻了白眼。

“那辆车,法国进口,我们把真空胎戳破,他一年半载拿不到原版胎。对骑手而言比刮肉还痛。”

“那他知道了会再次打我们吗?”

“到时候再说吧。”

“……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给你掐把人中?”

“滚呐。”

两个女孩又肆无忌惮笑起来。

温尔正觉得自己安抚够了,准备在林家大门口与关蓓蓓分手,各回各家吃晚饭。

忽然觉得头顶上响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哼笑。

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哼笑的气音听着十分像林斯义,可众所周知林斯义在部队,小半年没回来了,在信件中他也没提过回来的打算,怎可能一下子出现在家里?

她出去之前还在家里准备给他写信来着呢。

温尔抬眸,看坡上。

林家的进门是一个大上坡,她现在在坡下,坡上就是花园,林斯义走后,温尔在上面种了好多花,都争气的成活了。

此刻,她本该在坡沿上看到她的丽格海棠,没成想对上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对方眼型属于狭长型,双眼皮单薄的两层,并不如桃花眼来得艳丽,反而带着一种清冷的不可近亲感,这么凉薄的近距离望着你,似笑非笑,真叫人浑身一麻。

“……”温尔听到自己心弦崩了一下的声音,她鼻尖与他鼻尖约莫不过一掌距离,她在近距离看他鼻尖,他近距离看她破掉的耳廓。

刚才她和关蓓蓓一番对话,悉数被他听见,且如果不是他主动发出声音,温尔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就是天狼特种部队的优秀一员——快吓死她!

“斯义哥,你回来了!”关蓓蓓瞧见他,欢天喜地,又是鼓掌,又是跳跃,夸张到不行。

如此,关蓓蓓都如此。

倒显得被抓包面红耳赤一声不吭的温尔格格不入。

“怎么弄的?”林斯义启声。薄唇间的热息因为近距离,几乎就拂在她脸上。

温尔唇瓣动了动,想解释。

关蓓蓓在旁大闹:“是九区的宋飞!他不但推我,还把我和温温一起推进沟里,那么硬的树枝,把她肉都戳烂了。斯义哥你看,红红黑黑的坑里都是血!!”

听她形容的实在恐怖,温尔忙说:“不是的。他推了蓓蓓没错,我这下不是他推的,是吓得,他没打算真打蓓蓓,是我们吓着了,摔沟里不小心把耳朵划破了。”

三番两次上人家门口骂街,宋飞也烦了。

况且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温尔怎么好意思让林斯义参与,她恨不得在这个家里隐形,不想多生事端。

林斯义仔细拨弄着她耳廓。

在关蓓蓓在旁边叫时,他一声不吭,温尔解释了,他也一声不吭,拧着眉,将她暴露的伤口看了个彻底:“大夫说不缝针?”

他声音磁性,弄地她耳朵痒。

温尔微不自在,想立即摇头,强调事情不大,但他紧接着来一句:“骨头看见了。”

这轻轻微微的一句,却忽地让关蓓蓓缩了脖子,紧了嘴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温尔猜测他此时是不怒而威,关蓓蓓都识趣了,她自然大气不敢喘,小心解释:“大夫说耳朵里的骨头属于软骨,柔韧性好,一般不会发生伤害。我这个,是缺了块肉,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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