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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找来我这里干什么?”林斯义有点感冒,早拉着温尔回来休息了,这人却莫名其妙来敲门,敲了门一大堆废话,说蓓蓓找不着,是不是还怪着他。

林斯义只好骂他自作多情。

“两年了,她现在好着呢。别招惹她。”

“耳朵有没有跟你透露,蓓蓓什么态度啊对我?”蒋帆骑虎难下,皱着眉在空气中喷白烟,“你知道我马上去上海发展,人和场地都找好了,可能十天半月就能撞上蓓蓓,再怎么说,我还算她哥吧,可我不知道怎么道歉,或者赔礼。”

“她亲哥只有关城。你和我算哪门子哥。”林斯义忠告道:“我建议你,别太有负担。蓓蓓不需要你有负担,她有自己的人生选择,从前喜欢你,也是她自己的事。时过境迁,彼此放过。”

“希望是你说的这样。”蒋帆站起身,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原本要走了,忽然又转头,望着沙发中的男人:“这回左曦没来。是跟你闹崩了?”

林斯义不置可否。

蒋帆了然点头,慢声道:“不过还是提醒你,女怕狼,郎怕缠,左曦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你。”

“知道。”林斯义拧着眉,“我会处理好。”

谈话结束。

各自分别。

林斯义回到和温尔的房间,她已经洗好澡,靠在床头和谁打着电话,见到他来,对他示意了一下洗浴间,他打开洗浴间门,发现自己睡衣已经被拿好,放在柜子上。

他唇角翘了翘,进去淋浴。

“他回来了。”温尔对那头说:“不知道和蒋帆聊什么了。”

“幸好你提前发短信给我。不然我真吓一跳。”关蓓蓓的声音。

“你自己说不喜欢他了。那以后互不相干。”温尔劝,“今天先早点睡觉。明天你还是伴娘呢。”

关蓓蓓笑,“你怎么不当伴娘呢?”

“我只给你当伴娘。”温尔随口一说,其实是她没时间,如果当了伴娘就和林斯义处的时间少了。

关蓓蓓却尤为当真,笑着道:“行,我结婚那天,你这个伴娘必须随时听令!”

“知道了。”温尔笑着答应。

结束通话,看了一眼时间,温尔按灭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躺下来睡觉。

她的确困了,明天还要早起,得养精蓄锐。

只是眼了会儿,朦朦胧胧要进入状态了,身后却有个人在拱。

搂着她腰,一会儿啃她肩膀,一会儿拽她浴袍带子。

“林斯义……”她困地眼睛睁不开,仍没忘提醒,“你感冒……”

“从后面……不会传染你。”

温尔不依。他就硬来,两人在被子底下你来我往折腾几分钟,温尔就全线失守了。

她其实也想,中午从学校出来前,他们已经两周没见面,这次南京总共只有四天假期,能多做一次就赚一次。

但是,她有点受不住,被他一勾就上瘾,在房间的大床上,主动上下起落,事后回想起来,她觉得这次好疯,也是第一次将身为军人的体力发挥充分,林斯义的极限她也探到了,觉得从前亏待他太多,那点隔靴搔痒的分量根本不够他享用,自己还以为完全满足了他。

这一晚,南京行的第一晚,他和她才真正的,同心齐力,酣畅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不算太肥(狗头

感谢营养液小天使:wu 10瓶;陌上雪 4瓶;你的腿毛没我长 1瓶;

么!

第33章 姻缘

第二天早上起来, 两大腿内侧酸痛无比,走路几乎带瘸。

幸好林斯义提前起床接亲, 没看到她的囧样。

温尔脑子里还是昨晚自己肆无忌惮的样子, 坐在他身上,将他弄地如兽喘,性感的连汗珠都带了催情意味,她因此与他热烈激吻, 难舍难分。

所以当早起,嗓子有一些干涩,微微轻咳时,她没有太奇怪。

躺在床上休息时,林斯义发消息回来, 说他们正往沈翘家赶,到酒店还有一会儿,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发的语音, 嗓子竟然奇迹复苏,不见一丝一毫沙哑。

温尔失笑, 回复他:你的感冒转移到我身上了

他大约很闲, 秒回:不准你亲,你非亲

温尔心说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骂他:亲你不如亲一条狗

林斯义回了语音, 点开,只听到一个字:

汪!

温尔听第一遍懵,听第二遍才反应过来, 第三遍时就笑得不行。

被他哄得极开心,又忍不住打字问他身边有没有人,他突然学汪叫,会不会吓到人家。

林斯义说背着人的时候叫得。

又给她发小视频,男方人到了沈翘家门外的情形。

温尔看到李惟穿得玉树临风,整个伴郎团也风流倜傥。

林斯义在拍视频,没有录到他自己的样子,但看其他人西装革履,想必他更加不会差到哪儿去。

温尔看全他发过来的三个视频后,对他嘱咐,少跟那个穿蓝裙子的姑娘接触,对方看上他了。

林斯义在下一个发的视频里“嗯”了一声,然后略过那道蓝影,很明显换了方位,视频里再也见不到那女孩的身影。

温尔满意笑了,心里又甜又美。

……

婚礼结束当晚。

大伙儿聚在厅堂里商议接下来各自的行程。

蒋帆很活跃,说着自己在上海开公司的事,他读完金融回来,像换了一个人,与从前一板一眼的理科天才形象相去甚远,用窦逢春的话说,全身上下透着资本主义吃人不吐骨头的奸诈气息。

“我不跟你玩。但可以找我舅舅帮你介绍几单生意。”窦逢春舅舅是管着四大行的人,手上资源可想而知丰厚。

蒋帆连连道谢,并表示以后哥们几个的理财不用找外边人,他绝对用心办好,正说着,他望向一旁坐着揉太阳穴的关城,奇怪:“哎老关,你昨晚没睡好?一天都没什么精神。”

一引声,大家目光都往关城那儿集中。

只见一位大帅哥坐那儿,黑西裤,白衬衫,冷漠似不耐烦的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未免倒胃口,觉着可惜。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关城冷挑眉。

“听听。”蒋帆拍大腿,一副对方无可救药的忧心表情:“这位可单身好些年了,今儿沈翘那堂妹明显吃他这款,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做游戏的时候甚至故意和他一队,这人倒好,人家姑娘跌倒往他怀里冲的时候,他直接后退,把人家姑娘都摔傻眼了!”

“我看到了。”窦逢春也在多事,反正大晚上的没事干就随便聊,他神秘莫测笑了笑说:“我估计,关城心里这是有人了。”

“滚蛋!”关城直接生气,“不八卦会死?”

众人见他脸色变了,皆面面相觑,接着不可置信:“这是真有人了?!!”

关城反应过激。

他是个很少在意自己名声的人,初高中时打架不要命,进派出所当饭吃的人,竟突然怕老友们几声调侃,这显然不寻常了。

面对重重拷问,关城却一言不发,似乎在以不变应万变。

“你们聊什么呢?”关蓓蓓卸完妆回来,发现一堆人围着自己哥瞎打听着什么东西,一细听,竟然是关于她未来嫂子的事情,关蓓蓓因此开怀大笑,笑完后对那些人保证:“我哥绝对没有喜欢的人。”又说,“既然这里是南京,咱们就必须得去鸡鸣寺拜一拜,这可是著名的求姻缘的寺庙,错过了可惜!”

蒋帆也觉得有趣,当即第一个举手同意:“反正来都来了,大家就逛一逛金陵城,让林斯义做东怎么样?这可算是他第二故乡呢!”

林斯义牵着温尔的手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当即点头说:“那还不早点睡,六朝古都,我怕你们一天逛不完。”

“这才十点!”蒋帆惊了,抬腕给他看自己手表。

林斯义离对方可远着呢,哪能看得见,直接牵着温尔,往自己房门那边走,丝毫不顾一众单身狗的感受。

蒋帆呆掉,眼睁睁看着那人带着女朋友进了屋,连个话都没回。

窦逢春幸灾乐祸地笑:“昨天不跟你说了?好好保护狗眼。习惯吧,兄弟!”

大伙儿于是又一阵地笑。蒋帆越觉得没意思,他们越开心。

唯独关城,在周遭笑声中合上眼,头痛越发剧烈。

……

鸡鸣寺求姻缘之灵验,全国盛名。

不过怎么求,一行人倒是没研究,直接大队人马杀到鸡鸣寺,在赏樱的人山人海中,很快就被挤得七零八落,连联络都成问题,更别提求姻缘了。

关蓓蓓很倒霉地和蒋帆被挤成了一队。

路上兜售花环的小贩在与城管的斗智斗勇中,却有幸和蒋帆做成了一单生意,蒋帆十块钱买下一副花环,送给关蓓蓓。

关蓓蓓本来不想收,不过在外面和他纠缠也没意思,于是道谢接过花环,戴到头上就跑了。

蒋帆在后头看着她背影直发笑。

心想,路漫漫其修远兮,看来还得加把劲哄。

……

另外三两小队全是单身汗组成。

窦逢春只想着中午吃什么,而丝毫不关心姻缘,倒是替关城操心,表示呆会儿到了上头,一定要好好替他拜一拜……得到关城本人极度冷漠的一冷眼。

而另一队,温尔的倒霉程度不亚于关蓓蓓。

她和林斯义随着人流上了鸡鸣寺山门。

刚领了免费的香,从书画院参观出来,她就走不了路了。

“怎么?”林斯义回头看她。

温尔拎起左脚,表情尴尬。

林斯义低眸一看,不由笑出声。

“林斯义。”温尔警告他一声。

“你坐着等会儿。”林斯义笑完了,将她拉到旁边一株樱花树下坐着,“我给你找找,看没有针线。”

春光热辣,温尔感觉自己额头沁出汗珠,在周遭吵杂的人声中,无奈低语:“这里是寺庙,怎么可能有针线。”

“你先坐着。”林斯义捏捏她脸,起身,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

温尔有一些孤单,但只能等。

怪只怪,她竟然穿了一双带扣子的皮鞋,本来皮鞋就不适合登山,就因为林斯义说了一句,是在市区,山也很矮,随便她穿什么鞋。

她就爱美的选了这双。

结果,山还没登,鞋扣在人海中被踩飞,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好几圈,好险的被她眼尖发现,及时捡回,才没造成彻底无法挽回局面。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她的男朋友终于带着针线跑回来。

接着,蹲在她面前的地上,让她脚踩着他大腿,这位掌心长满厚茧的兵哥哥,开始一针一线给她缝鞋扣,看上去还挺专业。

温尔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觉得这一趟挤,费神的相当值。

不由地,嘴角翘了又翘。

……

在南京的最后一晚,是从夫子庙回来的那一晚。

在中华门附近的某酒店过夜。

推开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山顶的大报恩寺。

亮着全白的灯光,像一座玻璃塔。

若不是从飞檐下挂着铃铛,发出空灵寂静的响声,温尔会以为这是现代仿制艺术,而不是货真价实历史遗迹。

她在望着山顶发呆时,林斯义就满房间的找蚊子。

他认为这家酒店差劲,不仅是新装修,气味浓重,窗户缝还没贴严,蚊子已经在温尔腿上留下恼人的印迹。

温尔叹气,劝也劝不动,先看着他在房间内东翻西挪,终于打死两只蚊子,然后还不放心,直接找前台要了电蚊香液,给她插上了。

“这是五星级酒店,你别这么龟毛好不好?”温尔无语。

林斯义说:“如果不是为了见老战友,绝不会把你带到这边来。”他想了想,又气,“你闻不到油漆味?”

“新装修,是有一点的。”温尔笑,“我能接受。”

林斯义走到窗户边,把窗帘尽可能的拉开,让外面的空气吹进来。

接着,到卫生间淋浴,哪怕他已经洗过一次,因为东摸摸西摸摸,又觉得会脏了她。

等再次冲好后,回到床上。

温尔羞涩的在被子里看他:“不拉窗帘?”

“关灯就没事了。”伸手关上灯,林斯义低头亲她,边亲边说:“这一天乱糟糟的,不如在床上搂着你实在……”

“你表现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在鸡鸣寺他当导游当得别提多起劲,仿佛从前来求过多次姻缘,才能说会道如此。

林斯义将自己温柔送进她体内,听到她不适的一声重喘,嘴角邪笑着低头吻下去:“傻……”

他在鸡鸣寺姻缘石上,哄她与他立下了终身誓约,她不仅不知道还傻傻的吃醋,难道这辈子,只有他和他的搜索记录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肥(轻打

感谢营养液小天使:蓉 16瓶;寒时、ameng 10瓶;陌上雪 6瓶;hp 5瓶;你的腿毛没我长 1瓶;

么!

第34章 出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分手预兆的?

是大一暑假, 顾黎清回来那次。

做为一名军校生,温尔的暑假, 和地方大学里的学生比, 少了整整五十天。

她先回了仙林给母亲扫墓。

献上鲜花,在墓前坐了一个小时才离开。

林斯义没有陪同。

他到北京开会,顺便接顾黎清一同返回蓉城。听说忙地不行,顾黎清中途打电话和温尔抱怨, 说林斯义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每次回来身上还都带着难闻的烟味。

林家男人,从爷爷到林父,到林斯义三代都是不抽烟的。

于是顾黎清养成了一副“烟味敏感”的鼻子,一旦闻到就干呕。

温尔表示理解, 因为和林斯义待一起久了,他身上干净的气息的确难能可贵,航校的男学员在军事化的管理之下, 仍然散发着些许异味,令她拒绝起来毫无柔肠, 刀刀快斩, 还得了一个“女杀手”称号。

有些人,她甚至都不认识, 莫名其妙会被听说那个人被她伤得情伤难振之类的……

“你不杀伯仁, 伯仁因你而死。”这些事,温尔在电话中和顾黎清谈起,对方如此评价。

距离产生美, 上航校后,顾黎清对她不再挑刺,恢复到初始的样子,对她嘘寒问暖。

有时候甚至过分关心她的被追求情况。

像在家的母亲担心出门在外的女儿一样。

“与这些人相处,首先看家世,可以穷,但养育者品格得富有。往往这么一淘汰,十有八.九都不适合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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