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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依然还是搞不懂这个人的举动和想法。他完全不正经的作风根本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更猜不透他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薛少,据我所知你妻子最近两年身子一直都不太好,我最近也生过一场大病,身子也很虚弱,不过我有个朋友帮我介绍了一位老中医,他给我把了脉,开了副中药,我喝了几副后觉得还不错,不如改天我叫那位老中医去给你的妻子看看,没准能让她的身体恢复一些。”薛荆辰的嘴角笑很是风流。“初小姐真是又聪明又会说话,想提醒我已经结婚了,但你不知道吗我老婆根本就不介意这种事。”“是女人就没有不介意的,除非她不爱你。”薛荆辰听到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有着一瞬间僵硬。这一点,被初夏看在眼中。薛荆辰显然已经不想再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他一步靠近她,将她一推,初夏就到在了床褥上。薛荆辰栖身压下,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她娇红的双唇。初夏从一开始就没有挣扎。澄清的双目对着他的眼睛,那么无畏的看着他,极为冷静。薛荆辰见她如此波澜不惊,又靠近她一些,故意让两人的唇只有一张纸那么薄的距离,故意让他们彼此都能隐隐感觉到唇上的摩擦。“初小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对你产生了兴趣,这次邀请你,也是因为太过想念你。本来还以为你会拒绝我,但既然你都已经跟我来到这么私密的地方,应该也已经做好了跟我玩乐的准备吧”“薛少你误会了,我只想跟你谈公事。”“好,只要你肯让我上一次,我就正正经经跟你谈公事。”“如果我不让呢”“那没办法,你已经在我身下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这样啊”初夏的语气也突然变得很随意,很让人摸不透,而且她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勾起嘴角,美美的对着他笑:“既然如此,那薛少就随便吧。”“你同意了”“怎么可能。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只想跟你谈公事。”“那你为什么又让我随便”“是你说的不会放我走,而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我打也打不过你,叫也不可能叫来人,这里是你的酒店,我除了任你摆布之外,还能怎么样不过”她拉长声音欲言又止。“不过什么”“没什么。”不过,她相信薄擎,他既然敢眼睁睁的放她跟他接触,还敢放她跟他来到这里,那就说明她不会出事,就算真的会出事。她也相信,他一定会来救她,一定一定薛荆辰有点看不懂她此时的眼神了。那种平静,那种淡漠,那种自信,那种令人着魔的美丽。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意思,这个女人果然有意思,怪不得薄擎会看上她。突然从她的身上起来。“呵呵呵初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竟然有如此胆量,看来找你来帮我,真是没选错人。”初夏也慢慢的坐起身。她终于可以说全刚刚的那句话:“薛少,你到底想让我帮你什么”“很简单,我只要你在这个房间待一个晚上,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留在这个房间不出去就行。”“为什么我能知道原因吗”“你最好不要知道。”“你该不会想做什么违法的事,让我给你打掩护吧”“我只是去处理一件家务事。”“家务事”“我不能再多说了。如果你愿意,我就答应把我家的那块地给你,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我会找其他人帮我,然后把那块地卖给莫总。”“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为那块地而来。”“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肯用脑,用心,很多事情都能掌握在手中。”初夏看着他的脸,看着这个房间,开始慎重的考虑。薛荆辰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你没时间考虑了,赶紧做决定吧。”初夏微微蹙眉。总觉得有阴谋,而且是个大阴谋。该不该答应他呢“既然你犹豫不决,那就算了。”薛荆辰转身要走,初夏一着急:“好,我答应你。”薛荆辰转身微笑:“谢谢。”初夏看着他的笑容,心中很是忐忑。在这之后,薛荆辰就离开了这间房。初夏一个人待在这间套房内,总觉得哪里阴森森的,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煎熬,但是她又不能离开。她真的太需要那块地,只要有了那块地,她就能让初诚恢复往日的辉煌。初诚是爸爸的心血,她不能让它垮掉,而她也需要钱,需要钱把小昱养大成人,需要钱供弟弟上好的学校,需要钱给爸爸治病。生活就是这么残忍的压迫一个人,总是让她无路可退。“叩、叩、叩。”套房的门突然被敲响。初夏惊的心脏一阵。薛荆辰说过,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但他没说准不准开门,不过这敲门声也没有第二次响起。这让她非常疑惑,所以走到了门前,伸出手,试图想要打开门看看究竟,可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下的缝隙突然塞进一张纸。她垂目去看。纸上写着两行字。第一行:乖乖睡觉。第二行: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什么意思初夏蹲下身刚要去拿那张纸,但那张纸只塞进一半,也只停留五秒,然后就被抽了回去。到底是谁塞的纸条乖乖睡觉难道是三叔只能是他了,也只有他会这么说,不过好地方是哪里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好烦呐,不过突然变得安心了。既然三叔知道她在这里,还这么放心的让她睡觉,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就算薛荆辰有什么阴谋想害她,想拖她下水,想找她垫背。但三叔绝对不会让他得逞,所以,ok,乖乖睡觉,她也觉得开始困起了。内间的床实在是没法安心睡,因为那声音虽然小,却一直都没有间断。她只好躺在外间的沙发上。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她还没醒,就有人拿着她的一缕发丝,轻轻的瘙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痒的用手去抓。“嗯别闹。”那人又拿着头发瘙她的脖子。她一顺嘴:“三叔”“三叔”初夏听到薛荆辰的声音,猛然睁开双目,从沙发上坐起。“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差不多一个小时前。”“一个小时前”“没错。”“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要叫醒你欣赏美女的睡脸是我最喜欢的癖好之一,尤其是在做过三次之后,女人会因为疲惫而全身心的放轻松,这时她的脸红红的,软软的,非常的美丽,尤其的可爱,而最重要的是,在人完全没有防备心的时候,往往就会说一些发自内心真话,就比如刚刚,你叫了一声三叔”“你听错了。”“怎么可能倾听女人的声音也是我最喜欢的癖好之一,而这世界最动听的女人声就来自于床上,有一次我被一个女人叫的全身都酥了,一下子没忍住,成就我此生用时最短的记录。所以女人的声音我一定不会听错,你刚刚的的确确叫了声三叔。”初夏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满口的污言秽语,让人耳朵非常不舒服。双目看了眼柜子上装饰用的时钟,时针已经过了七点。“天亮了,我可以走了吧”“当然可以。”“我们的合约,你打算什么时候签”“三天后,三天后你拿着合约来我公司找我。”“好。”初夏急切的要起身,薛荆辰却一把将她按了回去。初夏仰头看他。“你干什么你不是说我可以走了吗”“嗯,是,我是同意了但是,我又有点后悔了。”“你又想做什么”“我想知道你刚刚为什么要叫三叔”“我说了,你听错了。”“好吧,就当是我听错了,但我还有一件后悔的事。”初夏的眉头已经深深的蹙起。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薛荆辰的身体又向昨晚一样慢慢的靠近她,这一次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了,满满的都是动情的浴火,而他说话时的气息,也比普通人炙热许多。“刚刚看着你的睡脸,让我对你产生了更大的兴趣。我突然就在想,薄三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味道会不会跟其他的女人不同会不会让我有不同的感觉会不会让我上瘾让我也像他一样,看上你,爱上你,想要拥有你。”初夏惊的推他。“你离我远点。”薛荆辰的力气似乎并不比薄擎差,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要吻上她的唇,但他却又盯着她的耳垂。“你的耳环很漂亮,是谁送你的”“跟你没关系,离我远点。”“是薄三送你的吗”“我叫你离我远点。”初夏一直推他,但他的身体就是纹丝不动,而他似乎就是喜欢这种挣扎,笑着再次压向她。“砰”房门突然被撞开。初夏惊喜的以为是薄擎,但是站在房门口的却是薄言明。他双目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现在暧昧的样子,瞳孔一瞬间的放大。“终于被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大步走进来,薛荆辰已经离开初夏的身体,站在一旁,一脸的从容淡定,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初夏有些惊讶,但并不慌张。她已经提交了离婚诉讼,就算还没正式离婚,也跟他不算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了。而且她也不在乎了,不过她还是很谢谢他,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帮了她一个大忙。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装,然后转头看向薛荆辰。“薛少,昨晚我睡得很好,谢谢你,我们三天后见。”“我很期待你再来找我。”初夏笑着点了下头,仰首挺胸擦过薄言明的手臂,走出房门。薄言明的脸都绿了。他愤怒的全身都在颤抖,双目猩红的瞪着薛荆辰,恨不得吃了他,而当他一步想要冲过去揍他的时候,保安已经急匆匆的冲进来,要不是薛荆辰抬了抬手,他们可能已经将薄言明拿下了。薄言明没办法动他。转身立刻去追初夏。在长廊上她一把抓住她。“你这个贱人,说什么是为了正事,你的正事就是跟人上床吗”初夏不想理他,去甩他的手。薄言明愤怒得一把将她推在墙上,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扇她的耳光。初夏完全没有惧怕,双目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薄言明高高举起的手在落下的中途被人猛然抓住。初夏惊讶的看着那个人。“三叔”薄言明转头怒瞪薄擎。“三叔,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没资格插手。”薄擎冷目充满寒霜。“我是没资格插手,但在这闹事,会影响我们薄家的声誉。”“声誉她都跟人开房上床了,我的脸都被她丢光了,还要什么声誉”“你不要,但薄家要。”“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这个贱人,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跟其他男人做那些苟且的事,我一定要你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薄言明暴怒的想要对初夏动手,薄擎抓着他的手,大力的一甩,薄言明的身体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仓皇,撞在两个穿黑色衣服的保镖身上。“把他送回薄家,交给老爷子。”“是。”保镖一人抓着薄言明的一只手,拖着他走向后门。薄擎双目看着初夏,一步走近她,轻轻拉过她的身体。“没事吧”初夏摇头:“没事。”薄擎的手摸上她的肩头:“他下手没轻没重,等一下上车让我看看你的背。”“我真没事。”“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初夏知道根本就劝不动他,只能乖乖跟他一起到地下停车场,乖乖跟着他上车,然后坐在后车座上,背对着他,让他亲自检查确认。其实她觉得让他看一下背并没什么,因为在受伤的那段日子,他经常会帮她换药。不过这一次有点不一样。他的手慢慢的拉下背脊上的拉链,那动作轻柔缓慢,像是夫妻间的宽衣解带,而在他看到她的背脊后,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一片余红,虽然的确没什么大事,但果然还是撞的不轻,再加上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疤,让他慢慢的就皱起眉心,然后靠近她,吻上她的背脊。初夏感觉到他的唇。冰冰凉凉的,但随后又会渐渐变得炙热。她慌的反手去拉拉链。“三叔,我都说没事了,只是撞了一下。”薄擎的吻越来越密,遍布她的整个背脊,而且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肩头,轻轻一扯,衣服就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脱落了下来。“三叔,三叔,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吗”“怎么了怕了你不是也说过,随时都可以吗”“我”初夏其实并不是拒绝,是紧张,而且又是在这里,她控制不住的紧张,不过,她还是放松了身体,放弃了挣扎。薄擎见她如此,一把抱过她,亲吻她的香肩。“薛荆辰没对你怎么样吧”“你担心那为什么不进来”“那个房间有针孔,我一进去,就是给薛荆辰抓我把柄的机会。”“你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就把我一个人扔在狼窝”“我已经确认过了,他跟你进去后十五分钟就出来了,没机会对你下手。”“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我问的是刚刚,他回来后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初夏突然转头,瞪着还在亲吻他肩部的薄擎,微微有些生气。“你既然没有把握他会不碰我,为什么不来救我”“救你他真的对你下手了”薄擎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初夏背脊一阵冰凉。这个人生气的话,后果一定非常恐怖,可是她的地还没拿到手,不能让他暴走,所以赶紧解释。“没有,薄言明突然闯进来,他什么都没做。”“那言明要是没闯进,他就会做什么了”“不是。”“你不用为他担心,薛家跟杨家完全是两个概念,就算我想动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动的了的。”初夏松了口气。但薄擎却有些生气了,下口变得重了些。“疼。”初夏看向自己的肩头,已经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薄擎也没什么兴致继续了,垂目看了看时间。大手将她的衣服拉上,并拉上拉链。初夏以为他真的动怒了,想要说些什么软话,但是薄擎却突然下车,然后站在车门口,冷声命令:“下车,换到副驾驶,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哪”“闭嘴,跟我走。”初夏知道自己不能再开口,因为后果很严重,所以只好乖乖下车,然后换到副驾驶座。薄擎亲自开车,漫长的路程,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薄家。薄言明被带到老爷子房门口的时候怒火还是没有退,他挣扎着还想去找初夏,还想要折磨她,折磨到让她哭着来求他,但是那两个人将老爷子的门打开,又将他带进房内。他面对着老爷子,面对着他多年都丝毫不曾减退的威严,只能压下怒火。老爷子看了眼他那张气到涨红的脸,叹着气摇了摇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那点儿像我们薄家人不成体统。”“爷爷,如果你看到奶奶在面外跟别的男人鬼混,你还能冷静吗”“放肆”老爷子很少震怒。他此时双目圆瞪,脸上的皱纹如一条条恐怖的刀疤,狰狞的吓人,而他更是站起身,似乎想要过来亲手教训他。薄言明知道自己言语有失,马上道歉:“对不起爷爷,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有意冒犯奶奶。”“我教过你多少次,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的去面对。冷静的去思考,冷静的去处理,因为你冲动时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可能让你这一辈子都后悔莫及。”“是,爷爷,我以后一定会让自己冷静。可是,我受不了那个女人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愚昧。”老爷子又慢慢坐下。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跟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小昱不是你的儿子,既然你们已经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任何的牵绊,那就赶紧离婚吧。我已经跟夏丫头说好了,你们离婚后不会马上公开,等百货大楼建成,正式上市后,她会公开承认,是他对不起你。到时候被舆论的只有她自己,不会影响到薄氏,也不会影响到你。”薄言明惊讶的看着他。他竟然知道了,还跟初夏做了这样的交易,他们竟然把他当成傻子蒙在鼓里。“我不会离婚,我不会跟她离婚。”“据我所知夏丫头已经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而你这几年的作风招摇的跟公开已经没有区别了,谁不知道薄家的大少爷是个花花公子谁不知道薄家的大少爷女人多的数不清而且专挑干净的玩,你甚至还把怀着孕的女人接回家来住。这个婚已经不是你说不离就能不离的。我警告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绝不准你再闹出什么乱子,你敢再弄出什么乱子,你就不是我们薄家的人,到时候为了守住薄氏,为了守住百货大楼,我会让你父亲在所有媒体下公开跟你脱离父子关系。”薄言明的脸色非常不好。他死死的攥着拳头,狠狠的咬着牙根:“爷爷。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但是我不能离婚,我绝对不能离婚。”“离不离婚不是你我说的算,而是法院说的算。”“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我是有办法,但是我不理解,把夏丫头留在我们薄家,到底有什么好处”“”薄言明也说不出一个字的好处。老爷子双目凝着他:“你该不会还爱着夏丫头吧”薄言明的瞳孔猛然放大。老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你跟你父亲一模一样,原来在这方面你倒跟老三有些相似。夏丫头的确是个好孩子,小昱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你们没有这个缘分,我们薄家也没有这个福分,还是赶紧放手,赶紧忘了她,还有她父亲,我可不想薄家背上人命官司。孰轻孰重你应该能分清,如果你一定要报复她,那就等百货公司上市稳定后,我会帮你想办法。”薄言明听着他的劝说。他懂,他都懂。但是他做不到。他微微摇头:“不,我还是不能跟她离婚,凭什么她能获得自由凭什么她能过上好日子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我不能放过她,我一定要拉着她,我一定要拉着她跟我一起痛苦一辈子。”“固执”“对不起爷爷,如果您不肯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薄言明铁了心的要跟初夏同归于尽,他转身大步向房门走。老爷子低吼:“抓住他,把他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是。”站在门口的那两个黑衣保镖又一次抓住薄言明,拉着他往薄家的地下室走。“放开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放开我放开我”老爷子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不停的连连叹气。真是不省心啊。薛家。薛荆辰本打算回家安安静静的补个眠,却在一进门就看到依然带着口罩的柯瑜,手里还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走过去,调侃:“你这个样子怎么喝咖啡嘴上那是过滤网吗”柯瑜放下咖啡,双目瞪他。“表哥,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去哪还要向你报备”“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参加了昨晚的宴会,他们跟我说,你跟初夏去开房了”“你朋友家是搞媒体的吗怎么这么八卦”“你真跟她开房了”“的确,我们是开了一间房。”“她怎么会同意跟做这种事她一定有什么目的,想求你帮忙吧”薛荆辰伸手拿起她放下的咖啡,非常不介意的喝了一小口,然后邪恶的看向她:“我说表妹,咱们虽然不是同一个姓,但也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浪费我的时间了,你表哥我困着呢。”“奋战了一个晚上,能不累吗”“是啊,累死了,我上去睡了。”薛荆辰起身要走。柯瑜急忙又道:“我已经叫我朋友查过了,初夏找你是为了你手中的一块地,而那块地莫氏也看中了。我不管你跟初夏之间到底做了什么约定,总之那块地你不准卖给她。”“我家的地,怎么你变成主人了”“你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是一家人,如果你执意要把地买给她,那从今以后,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威胁我”“我已经帮你联系了莫总,明天他会拿着合同在我订好的饭店等你。”“不但威胁我,还先斩后奏”柯瑜完全霸道:“我虽然觉得你那天说的对,但我还是讨厌她,我绝对不能让她过的这么舒坦,这么顺利,像她这么随便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薄擎,更不配在薄家呆着,总之今天你不答应我,我就去找嫂子,好好的跟她说说,你昨晚都做了什么好事,还有你以前的那些好事。”薛荆辰根本就不在乎她去说,但他是真困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见莫总。”“真的”“我去睡了。”的确是真的,真的去见见马场。初夏换上一身骑马时专用的装束从换衣间走出来。说什么好地方,竟然大老远跑来骑马,他应该不知道吧,她小时候被马踢过,她很怕马。薄擎也换了身衣服,但显然他很不喜欢那个身紧的白色马裤,只是随意的穿了件运动裤,而他却对她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轻声:“不错,很适合你。”初夏并不觉得好看,满满的都是心理阴影。“我们真的要骑马吗”“不用担心,我帮你选了一匹最温顺的。”“不是,我对马”“她怕马。”打断她,并揭穿她的声音竟然是林沛涵。初夏转头看着英姿飒爽的她,比起自己身上的装束,她身上的更加专业,而且手中还拿着马鞭,非常有范儿的走过来,笑道:“夏夏小时候被马踢过,虽然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靠近马了,每次我找她来骑马,她都远远,必须拉开五十米的距离,遥望着我一个人骑。”初夏瞪她:“哪有那么夸张”“这算夸张吗我没说一百米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初夏的脸有点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你不知道吗这是我家老王的马场,也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的马术俱乐部,我每个星期都要过来两三次。”“你家老王的”“没错。他在那边还有一个飞盘射击场,你要是真不想骑,可以去那边射飞盘,也挺好玩的,他现在就在那里陪客户射飞盘,你可以让他教你,我也可以教你,但我要先骑两圈,你要等等我。”初夏真是有些感慨。老王的企业基本都是娱乐,不过他涉及的娱乐范围还真广。张开口刚要回应,薄擎却替她回答:“不了,她要先骑马。”初夏的脸瞬间垮了。这人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她怕马,怎么还让她骑沛涵倒是觉得这俩人有意思。“行,你们选好马了吗用不用我帮你们选”“已经选好了。”“那就开始吧。我听说三叔的马术相当厉害,机会难得,我一定要跟你比一比。”“好,如果我赢了,可要讨个彩头。”“那如果你输了呢”“你说。”沛涵眼中露出狡猾:“我家老王一直想在你们百货大楼内插一脚,如果我赢了,等你们百货大楼盖好,顶层就归我家老王,怎么样”“好。”薄擎爽快,沛涵立刻叫人把她的爱驹牵出来。她斗志满满的开始热身。薄擎则依然稳重淡然的牵过一匹纯白色的母马。这只马的性子非常温顺,就那么安静的站在,完全不乱动,只是偶尔吃吃草,但初夏看到它双脚还是不自觉的后退,完全不敢靠近,要不是薄擎抓着她的手,她早就已经拔腿跑了。“我不行,我真怕。”她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就是害怕才要去战胜。来,先摸摸它。”初夏的手很抖,不过这匹马的鬃毛很柔软。而且还被人精心的编了很漂亮的辫子,完全就是一匹美丽的马公主。薄擎见她稍微好了一些,用另一只手碰了下她的腿:“这只脚,踩在这上面,然后用力蹬上去。”初夏小时候骑过马,她的父亲跟沛涵的父亲就是马友,她知道怎么上马,怎么骑马,但就是害怕。“别怕,我会保护你。”他的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初夏深深吸了口气,把心一横,找着曾经的感觉,漂亮的上马。薄擎看着她的动作,虽然肢体还是有些僵硬,但那个瞬间,她很美丽。坐在马上初夏的心立刻就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薄擎牵着马,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他一直仰头看着她,看着她不安的脸色,在对上她的双眸时,他微微扬起嘴角,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初夏看着他的笑容,阳光都在他的脸上闪着光。渐渐的,她不再害怕,随着薄擎的步伐一圈一圈的骑在马上。她并不是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而是相信他。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她都能够有一丝一毫的惧怕。这边林沛涵已经等不及了。“三叔,还比不比了”薄擎没有理她,而是看向初夏。“一个人可以吗”他轻声问。“嗯。”初夏勉强点头。“我只跟她比一场,很快就回来。”“嗯。”“你希望我赢吗”初夏有点纠结,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则是她唉,人生第一次重色轻友。她点头:“希望。”“那能给我一个吻吗”“吻”“幸运女神的吻。”薄擎说着。已经仰头靠近她。初夏第一次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虽然有些羞怯,但还大方的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薄擎今天的笑容好像特别多,又一次对她勾起了嘴角。他转身上马,动作连贯,帅气潇洒无限。他骑着那匹身材精健的黑马来到沛涵身旁。他们比的是障碍跑和冲刺跑的混合,前五百米有五个横栏,一个比一个高,后五百米是全力冲刺,最先冲线者,就是赢家。初夏有些紧张,已经忘了自己怕马的事,一直盯着薄擎。老王似乎也跟客户谈完了生意,骑着马来到她身边。“这可真是难得一见,我从来没见薄擎赛马输过,也从来没见沛涵赛马输过,这两人第一次比,你觉得谁会赢。”“王总觉得谁会赢”她反问。“当然是沛涵。”“那我就是三叔了。”老王看着她。才跟薄擎相处没多长时间,竟然越来越像他了,狡猾的很。那边已经开始了。薄擎和林沛涵一同喝着驾,两匹马同时飞奔出去。初夏完全紧张的抓着缰绳。一开始,沛涵的马爆发力极强,瞬间就超了薄擎五六米,而且每一个跨栏的动作都非常干净利落,级为标准。初夏以前经常看沛涵骑马,她就是那种野马的性子,永远都是奋尽全力的冲刺冲刺,完全不管不顾,但薄擎却不同,在漂亮的越过那五个栏杆后,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高高的举起马鞭,大声的喊着“驾”,马立刻提速,好像四肢都安装了推进器,快速的追上沛涵,超越她,冲过那条终点线。“耶赢了”初夏高举双手欢呼。老王稍稍有些失落。沛涵虽然不甘心,但她就是个男人性格。“三叔的马术果然厉害,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下次我一定会赢。”薄擎虽然赢了,但脸上依然还是那么的从容淡定。“说好的彩头,不会食言吧”“三叔想要什么彩头”薄擎没有回答,但双目却看向远处的老王。沛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突然明白了:“你想要我家老王的马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他肯定不会给你。”“他的确不会给我,但你出马,他一定愿意双手奉上。”“我为什么要帮你这里有这么多匹马,你为什么偏偏要那匹我看三叔你也不像是爱马的人啊”“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初夏。”“夏夏”“我家二哥最近似乎又有些小动作,我想给他点甜头。安抚一下他。”林沛涵想了想。“我懂了,走吧。”两人一同回去,沛涵一脸郁闷。“我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赢回来就好。”老王赶紧安抚。沛涵哀叹一口气:“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我不但输了,还输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沛涵瞅了眼老王胯下的马。老王立刻紧张了:“这可不行,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这辈子就算倾家荡产也不能没了它,还有你。”“原来我在它后面,我还不如一匹马”“当然不是。”“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你自己选一个吧。”“沛涵”“不过”沛涵马上又转折道:“如果你选择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今年之内嫁给你。”老王的脸色立马就不一样了。“你肯嫁给我”“我最近也是有在考虑的,你的年纪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就是老头子了,到时候影响生育可就不好了,所以为了下一代,我认为还是早点结婚比较好,不过我老爸那边你去搞定,我到现在还没跟他和好呢。”老王压根就不在意她那句老头子,他在意的是:“你肯跟我生孩子”沛涵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爽道:“当然啦,不然我没事闲的跟你处了三年,还跑去你那跟你同居,把什么都给你了。”老王这下开心了。比做了几个亿的生意都兴奋。什么马不马的,当然是老婆孩子重要了。“好”他豪气看向薄擎:“这匹配马我就送给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说。”“第一:必须好好照顾它。”“可以。”“第二:我要你跟初夏今晚住在我的马场,正式确定关系。”“我们已经可以确定关系了。”“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心灵上的,而是身体上的。”,,;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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