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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胃口,他一时色迷心窍,也不会顺势把人给睡了。乔海楼都觉得,自己居然有闲心逸致陪这小朋友玩恋爱游戏,肯定是最近太闲了。主要是,他有些弄不懂沈垣的意图。起先他以为沈垣是个god digger,结果那天早上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小美人跑了。跑了也就算了,竟然留了八百块在床头这钱是做什么用的总不会是嫖资吧他倒是料到了沈垣会继续吊他胃口,所以事先把写了手机号码的纸条塞在沈垣的口袋里。近来无聊,玩玩也无妨。他等着沈垣来联系他,没想到一等就是一周多。兴许他以前没碰到过这种牙尖嘴利款的,和他拌几句嘴,还挺有意思的。但到此为止,他依然以为沈垣是个来傍大款的小玩物。直到在和黎宸见面时,见到他那个土气腼腆、斯文害羞的继子。乔海楼第一眼差点不敢认这跟那个口出不逊的小美人真的是一个人吗长得倒是一模一样可可给人的感觉也差太多了吧到底哪个他才是真实的呢乔海楼真心好奇。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变幻无常乔海楼转头看他,瞧见沈垣脖子上的一颗小痣,目光上移,落在架在耳朵的眼镜架上,问:“你近视几度”沈垣过了一会儿,才用眼角看了他一眼,没有语气地回答:“两百多度。”乔海楼好奇地问:“那不戴眼镜也行吧,你平时都戴着眼镜吗还是和跟我见面时那样,不戴眼镜”沈垣懒得回答他:“你怎么那么烦,问这些做什么平时我们又不用见面。”乔海楼不以为忤,他佯作苦恼地说:“小东西,你怎么生起气来没有规律啊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今天白天还那么温柔乖巧地叫我乔叔叔,现在却动不动凶我,不知道要尊敬叔叔吗”沈垣不客气地说:“你有叔叔的样子吗我才不尊敬你。”沈垣只想睡乔海楼,并不想和他聊天说话。这老流氓真是个奇葩怪咖,他说话这样不好听,乔海楼居然不生气,还笑眯眯的,让他完全猜不透乔海楼在想什么。乔海楼温温柔柔地说:“那我不摆叔叔的架子,就作为乔海楼,我好声好气地和你说话,你乖些回答我好不好”毕竟沈垣装乖惯了,他向来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冲着乔海楼骂了几句以后,胸口的郁气消弭不少,便问:“你要问什么”乔海楼问:“你继父告诉我你叫沈垣,哪个垣缘分的缘起源的源”沈垣说:“雨荔秋垣的垣。”乔海楼没料到会是这个字,愣了下,轻声念:“露阶晚砌,穿帘不度寒砧;雨荔秋垣,隔院稀闻怨笛。”他皱起眉,不解,这可不是个好字儿,寓意相当不好,“你爸妈为什么会给你取这样的名字”沈垣刚学会查字典时,他就去查了自己的名字,几乎找不到一个“垣”字组的好词,断壁残垣,雨井烟垣,雨荔秋垣,尽是破败荒凉。这名字是他的亲生父亲给他取的,故意的。他知道为什么爸爸给他取这个名字,因为爸爸厌恶他。可凭什么他要回答乔海楼沈垣抿了抿嘴唇,说:“不用你管。”乔海楼问出口后才觉得自己失言,他料想沈垣也不会回答他,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便说:“你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不用你管。”沈垣是真不大想搭理他,这个大叔太聪明了,他得防着点。乔海楼继续问:“那我问些无关紧要的总行了吧今年几岁”沈垣看了看他,说:“二十。虚岁。”乔海楼颔首,坦白说:“我三十六岁。”沈垣:“实岁虚岁”乔海楼停顿了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从前没觉得自己年纪大,听见沈垣说他才二十,忽然有些介意,把年龄往最小了报,其实再过几个月就是他三十七岁生日了。可也没必要撒谎,既然沈垣问了,乔海楼如实回答:“实岁。”沈垣微惊,动容:“你居然这么老吗”他是觉得乔海楼三十岁了,可没想到有三十六啊乔海楼说:“我和你爸爸是同一辈人,你都要管我叫乔叔叔,你爸爸四十岁,我能年轻到哪去。”沈垣鄙夷地想,难怪这老流氓一叫就来,定然是年纪大了行情不好,就算有钱也没有什么年轻人愿意和他玩,所以才巴巴地跑过来。连能当自己侄子、儿子年纪的男生都睡,可见是个品行败坏的老男人。不过算了,反正他又不是要和乔叔叔谈恋爱。各取所需罢了。到了酒店。乔海楼出示身份证开了房间,沈垣可不拿身份证出来,他才不要留下和人开房的证据。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出来寻欢作乐。真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沈垣忽然心生胆怯,他在心底纠结地对自己说:沈垣啊沈垣,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和这种老流氓睡第二次吗这样下去怕是会纠缠不清啊又想:这老流氓一看就是个老花花公子,肯定不会认真,玩玩有什么关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多痛快,可以肆意妄为。沈垣自暴自弃地做出决定,来都来了,先爽了再说乔海楼问他:“先洗个澡吧。你先还是我先还是一起洗”沈垣:“你先。”沈垣趁乔海楼睡觉的时候换好酒店的睡衣,乔海楼冲澡挺快,十几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他关上水阀时,沈垣的手机响了起来。沈垣接起电话,是黎麟打来的,这孩子担心地问:“哥,你还没到家吗爸爸说让我给你煮醒酒茶,茶都凉了。”乔海楼正巧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上系了浴巾,露出健壮结实的臂膀胸膛,和半臂刺青。他看了乔海楼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骗弟弟说:“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回学校那边去了。谢谢小麟你给我煮醒酒茶,对不起哦,忘了打电话告诉你。”“我挺累了,想早点睡觉。”黎麟很失落:“哦”沈垣温柔地说:“你也早些睡,不要打游戏打到半夜,晚安。”黎麟:“嗯,哥哥晚安。”沈垣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乔海楼饶有兴致地瞅着他,沈垣脸一红,语气瞬间变了,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乔海楼靠近过来,搂住他,低头吻了下他的嘴唇:“原来你还能这么温柔啊”“唔,今天没什么酒味。”沈垣推开乔海楼:“我这次本来就没喝醉。”他摘下眼镜,脸颊因为醉酒而薄红,用眼角看了乔海楼一眼。没错,他这次就是清醒明确地要睡乔海楼。贪欢一场。沈垣鬓边的发丝都被细汗打湿了,他靠在枕边,阖目喘息,好不容易才从那几乎能叫人溺毙的欢愉中恢复理智。侧过头。他瞧见床头灯的浅光傍在乔海楼右臂的睚眦刺青上,他又不禁想起,方才这只手臂撑在自己身旁时乔叔叔的模样,那人的脸颊脖子也都是汗,像把刺青打湿,显得格外性感。沈垣想摸摸乔海楼的刺青。乔海楼坐起来,从银烟盒里拿了支烟出来,叼着,从裤子口袋里翻找出打火机,正准备点上,嘴上的烟没了。他转头,原来是被沈垣夺去了。乔海楼问:“怎么你不想闻烟味,不让我抽烟”沈垣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给我点上。”乔海楼笑了,还真的给他打火点烟,然后自己再摸出一支烟,没用打火机点,靠过去,烟头碰着烟头,用沈垣嘴上那支烟把自己这支烟给点燃了。沈垣抬睫看了看他。沈垣吐出一团烟雾,身心舒畅,又被极乐后的空虚感围拢住。沈垣说:“你抽的这烟太冲了,呛嗓子。”乔海楼说:“中年大叔就是抽这种烟的。”沈垣觉得和个老流氓靠在一起抽烟的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堕落。他平日里其实很少抽烟,除了应酬不得已,一般不抽烟喝酒。乔海楼的烟实在太冲,沈垣抽了半支就碾灭了。沈垣说:“乔叔叔,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楚。”乔海楼见他正经起来,不明所以,问:“什么”沈垣以相当渣男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只保持肉体关系,和恋爱没关系,我不会对你负责的。这一点你最好要弄清楚,不要当真了,不然我会很困扰的。”乔海楼:“”沈垣:“我想了个约法三章,您听听看。”乔海楼:“”第九章乔海楼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沈垣不疾不徐、有条有理地说:“一、我们只在特殊约会时这样相处,平时在外不要暴露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二、你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你也别自大地认为我们这是在恋爱,我不干涉你和别人恋爱,但要是你和谁确定关系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三、由我来约你,你不准主动约了,你约了我也不会出来的,地点时间也由我来定。”乔海楼:“”乔海楼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何等何等没大没小的小东西他活了三十六年,这回真的长见识了。沈垣还催他:“想好了吗”沈垣一副无所谓乔海楼答不答应的态度,反正他只是空虚寂寞找个乐子而已,没有乔叔叔还有别的叔叔啊。只不过是他头开荤后,觉得滚床单确实够爽,以前排解郁闷的方法便显得不得劲了。乔海楼震惊,无语,有些生气,然后笑了:“呵呵,你考虑得还挺严谨的啊。”他没打算对沈垣认真,只是原本应该是他来敲打敲打沈垣,让他不要觉得他们睡过两次就有多么深厚的关系,没想到被沈垣抢了台词。他倒要看看沈垣到底是想做什么,乔海楼说:“行啊。我答应你。”乔海楼居然真答应了沈垣微愕,他这话说得不知天高地厚,不代表他真的有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他晓得他说的话很冒犯,乔海楼好歹也是个什么身家几十亿的总,居然这样轻飘飘地答应了这人脑子有坑吧如此一来,沈垣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挺不好意思地补充说:“这个我也不好占你太多便宜,我们每次出来的房资由我来支付。”乔海楼:“”他琢磨着,这真的有哪里不对吧乔海楼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何反应,愣了好一会儿,抽完一支烟,乔海楼见沈垣居然口出狂言之后一点也不心虚,居然理了理被子准备钻进去睡觉了乔海楼问:“没别的要求了啊”沈垣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他乖乖躺在被子里,给自己掖好被角:“没有了。”乔海楼想了想,把燃至末端的烟蒂摁进烟灰缸,折身也钻进被子里,覆在沈垣身上。沈垣一惊:“你干什么”付点房钱就想白嫖他想得可真美看看是谁嫖谁乔海楼怪里怪气地说:“你花了这么多房费才睡了我一回,你不觉得亏啊再来几回吧”沈垣订的这家酒店是五星级,房资价格不菲。好像说的没错,沈垣扭着躲开乔海楼的手:“鬼才信你个老流氓。”乔海楼在他的脸颊脖子胡亲一气,年轻人的皮肤确实不一样,柔韧,细致,光滑,手感极好,他轻轻咬了下沈垣的脖子:“你这小东西,便宜都被你占了。这可不公平,别的都由你做决定,做几次由我做决定。”沈垣红着脸,嘲讽地说:“几次乔叔叔你这么大年纪了不怕肾亏啊我可不想半道送你去医”沈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海楼一个吻堵了回去,乔海楼的吻技高超,绵长而霸道,他舔舐着沈垣的虎牙,锐利的牙尖划过乔海楼的舌尖,这小东西的牙怎么会那么利呢之前是乔海楼怜惜他年纪小受不住,现在带着点气,直把沈垣亲得满面绯红、气喘吁吁,乔海楼像是只擒住猎物的狮子,压在沈垣身上,整个影子都将沈垣罩住,眼底不经意地露出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本性狠劲来,他轻轻咬了下沈垣的颈侧,说:“我肾亏我看你明天下不下得了床。”沈垣逞强和乔海楼又做了三个回合,累得满身是汗,两人都没力气了,抱着一起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沈垣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仿佛要散架了般难受,全身尤其是双腿和腰肢很是酸软,屁股疼。乔海楼已经起床,洗漱干净,穿戴整齐,看上去人模狗样,沈垣趴着看他穿衬衫,薄薄的衣料并遮不住睚眦刺青,隐隐透出狰狞的图案来。乔海楼的背影看上去和叔叔是真像,但加上这个刺青就可以辨别出来了。沈垣忽然想到,以前绅士穿衬衫时的标准搭配是必须要在衬衫里面穿一件棉背心的,马龙白兰度在欲望号街车里,饰演一个花花公子,他的衬衫里不穿背心,被汗打湿的衣料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从此男人为了浪荡不羁和性感迷人便开始不在衬衫里穿背心。乔海楼套上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彻底把刺青给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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