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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想想,自己能从别人那里拿回多少东西好了,我们说说张小北去分公司和集团公司汇报的事情。这张小北一来到经六福的办公室,经六福就一把拉住他:“走走走,金副总裁说了,你小子要是哪天来了,他得亲自见见你。”“老经,搞这么紧张,咋了,天塌啦”张小北满不在乎地说道,一屁股坐下来,点了根烟。“兄弟啊,领导交代的事情,我就是照办,不过,看金副总裁的脸色,连说带摇头的,好像信号不大对啊。”经六福紧张兮兮地说道。“不对个屁,放心吧,都对着呢。”张小北干脆靠到沙发上,“抽完这根烟再去,不迟吧。”、张小北心里明白,这说,是领导因为自己提前没有汇报,心里头虽然高兴,但是面子上海挂不住呢。要说那摇头,那是对经六福摇头,哎呀,老经啊,看看下面的处长,都把你的活儿抢完了,你这计划单列的事情,且还没影儿呢。经六福小聪明有,大智慧缺乏,自然想不到这一层。抽完一根烟,张小北站起身来:“走了,老经。”领导要的是个面子而已,给足了就事儿了。这两位一敲门,里面就传来了响亮的两个字:“进来。”听着好像有火药味儿,经六福浑身都是一震,张小北却不以为然,领导这是硬撑着呢,心里早乐开花了。一进门,只见金永利并没有坐在老板椅上,而是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沿上,手里夹着烟,似乎就等着这俩货呢。“坐。”简单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张小北一进门就明白了,金副总裁就这个动作就表明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了,坐都坐不住了对不对。再一看,茶几上扔了两盒烟,就是张小北和经六福要坐的地方,没有摆放的那么整齐,一看就是随便扔上去的。这尼玛要是来挨骂的,还会有这个“待遇”所以,心里有底了。“哎呦,北爷,最近挺忙的哈。”金永利拉了一张椅子,直接坐在这俩货对面。经六福不敢吭气,张小北却是已经站起来了“报告金副总裁,在您英明的领导下,在金总裁的正确指引下,柳沟煤矿销售处张小北处长经过一系列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于攻破了一个个堡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特来向领导汇报。请指示。”话音落下,还一个立正。经六福当时就傻了,这尼玛孩子是不正常了咋地,咋就还不能好好说话了呢其实张小北知道,你现在解释什么都晚了,但是领导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插科打诨地来上一段,反正是两位总裁副总裁的英明指挥要紧,我张小北没有忘本,放心,小北都记着您呢。返回头来,你要是正儿八经地跟领导春风化雨般地解释,那可好好解释吧。把领导逗笑了,他自己绷不住就完了呗。“哈哈哈哈哈还真有点儿当爷的风采啊,张小北啊,你小子”金副总裁此时笑开之后,才觉得自己没有绷住,赶快又收齐笑容,“不请示不汇报,无组织无纪律”“金总,您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吧,我这柳沟煤矿的销售处,就一个合同摆在您这里呢,其他的业务可都是自主开展的啊,我干的事情都是打着柳沟煤矿的名头啊”张小北一边看着金总裁的脸色,一边说道。“你小子来了就没好,劳子心情刚好一点,你特么又来跟劳子上眼药了,知道分公司和煤矿上现在很多权限还不明确,让我把业务统回来就明说,少在这里寒碜我。”得了,话题成功转移了。而且,金总的话也被套出来了,心情刚好一点。“好吧,金总,现在我的问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经副总的问题。”经六福一听这个话懵逼了,这尼玛怎么好好扯到劳子身上来了对不对金总现在是训你呢。“话说现在为什么分公司只能管个合同那是因为煤矿上的章属于二级法人的章,我销售处的章就是个业务章,对外都没有什么法律效力。但是您这集团的合同专用章,那可是对外的,没办法,只能来这里盖。所以,合同您这里能管得着”张小北看了看金永利的脸色,一副要求你继续往下说的意思。“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经副总这里,只要他把计划单列的工作拿下来,那以后咱们集团的铁路运输计划可以自己单独提报了,那这些煤矿是不是只能来集团公司提报计划没办法啊,只有金盛集团才是真正的企业法人,煤矿不是啊人家煤炭销售办公室和铁路部门只针对独立法人的对不对”张小北一个摊开双手的工作。“只要计划单列了,什么计划提报啊,什么请装车啊,那都随之一下子都收回来了,您说着问题出在哪里”得了,经六福成了炮灰了。看来张小北是早有“预谋”啊,先给经六福找个大活儿干着,那么难办的事情,经六福先铺路去。当然张小北也知道经六福的能耐,他小子办这事有点费劲,但是办不成好啊,办不成我就可以在下面“为所欲为”啊,还能那这个是当个借口,对不对。所以,应了那句话:兄弟,是用来出卖的。不过金永利听到这里,也是不住地点了点头,“万年冰封”的冰洞,原来打开的缺口是再这里啊。第104章 张小北的下一步“张小北啊,我这次是成功地被你带进沟里了,而且,经六福也成功地替你当了枪。”金永利说道这里,站起身来。“本来说你小子的事情,看来经六福的事情要比你这点烂屁股的事情大的多,好啦,金总今天也在,等着你汇报呢,咱们三个一起去说一说。”金六福说着,从桌子上抓起自己的烟,开门向外走。经六福和张小北自然是跟在后面。不过出门的时候,经六福对着张小北摇了摇后槽牙,张小北捂着嘴笑了笑。都是自家兄弟,吃亏讨便宜的事情根本不计较,更何况,领导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着呢。不过不得不佩服张小北这脑筋啊,怎么扯来扯去,就能把经六福扯上,而且还扯的那么严重,扯的金副总裁都没兴趣“追究”他张小北的责任了。看来,真是能耐啊。不过一进门,秘书就跟金副总裁说,金总正等着他呢。看来也不是专门等金永利,估计是专门等张小北呢吧、张小北跟在后面,跟现在的总裁秘书,自己之前的“小徒弟”打了个招呼,也跟在金永利屁贵后面屁颠屁颠儿地进去了。金永成正在办公桌旁看文件呢,看到金永利来了,说了一句:“先坐,我还有几句话,就看完了。”等到金永成看完了文件,抬起头来,一下子挺了挺腰:“哎呦,这是谁啊”情景再现还是怎么滴,第一次见张小北不就这样吗“张小北啊”金副总裁和之前的赵大主任说话如出一辙。“张小北么”“是张小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脸面更大了,胆子更肥了。”这金总裁和金副总裁一唱一和,和之前第一次见到张小北的情景简直一模一样,张小北知道,这金永成是骚败他呢。脸大了啊,都人称“北爷”了哈胆子肥了,这跳过楼的人是不一般啊。张小北把脑袋低得深深的,心里却是在想:“说吧,说吧,知道我一来,你们就得来这么一出,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么没有新意。”“北爷,抬起你的脑袋来,让本人好好看看。”金总裁大人终于发话了,不过还真不是什么好话。张小北一下子抬起了脑袋,老领导面前,就是这么任性。你让我抬,我就抬的高高的让你看。“哈哈哈,还是这副天是老大,你是老二的尿性,不过,劳子喜欢。来吧,把你的英雄事迹给我好好讲讲”金永成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三包烟来。金永利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烟,意思是自己带了。金永成就给张小北和经六福一人扔了一包。张小北见金永成点着烟了,自己也掏出烟来,点上一根,抽了开来。以前,张小北是不敢的,在金永成面前,可是老实着呢,可是这次不一样啊,劳子是功臣,功臣就得有功臣的样子,所以破例,在你这总裁的办公室里抽上一根。接下来,就是怎么跟煤承公司和出口公司,怎么去铁路局和车站的来来回回,顺便添油加醋地炒作了一边。但是永远不少一句话,一听说“金永成”三个字,都特么给面子,而且给的足足的。又是张处长的老搭档,还是站长的老领导,把个金永成抬的高高的。领导么,树碑立传戴高帽子的事情自然是喜欢听,张小北当秘书的时候,也是把金永成的脾气摸了个七七八八,所以马屁也是一直不断。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这一条永远实用。听完了张小北的汇报,金永成和金永利也是不住地点头,经六福光着个大脑袋愣不几几的,也是跟着一直点头,只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点头。反正领导点头了,我特么也得点不是。“现在看来老经这里的事情是显得尤为重要了,这是销售分公司把销售工作彻底统一管理的突破口和基础,也是维护公司经营主权的一个利器,所以老经啊,你现在的工作可是不能比张小北落后啊”金永成听完张小北的汇报,却是首先对经六福说了句话。经六福权把这话当成“重任”和“勉励”了,使劲地点了点大脑袋。“张小北,你小子现在也别藏着掖着,说,你小子下来干什么”金永成现在问出来也不晚,现在阶段性的胜利已经有了,成果也摆在那里了,接下来就可以先说说了。“接下来还有几个事情,第一,就是装车顺序的事情,不能让车站把车皮戴帽子压下来,说多少车号到多少车号是哪家客户的,装车的自主权,也应该是咱们的,咱们得根据库存情况合理安排装车顺序。”根据库存,根据个屁库存啊,你张小北睁着眼睛说瞎话,去你的煤场看看,你哪天不是卖的干干净净的,车皮在那里等着出煤装货呢但凡是都有个万一嘛,这每年市场都有两三个月不好的时候,因为天气热了,很多化肥厂啊钢厂啊,都会停产检修一段时间,再加上天气炎热的时候,下游市场也不算太好,所以都停产检修,那个时候,市场不会太好。就像洗浴中心的美女一样,这每个月还要休息好几天呢不是。但是关键时候,只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就可以给自己有关的车皮先装嘛。因为要知道,现在看着这车皮是你的,要是超过了时间,那可还有“取消”这么一说呢,取消了,你那车皮就白配了。对不起,还得重来。重来,就得重新花钱。所以,张小北绝对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来说这个事儿的。“第二,关于亏吨的事情,这个机车和车皮通过轨道衡的速度必须跟车站确定下来,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否则这过轨道衡的数字,不是亏了客户,就是亏了自己。更何况,那轨道衡都多少年了,计量的准确性却是值得怀疑。所以以后,每装一列火车,都要做好试验车。”至于这个是什么讲究,我们下一章再讲。第105章 铁路装车的成本亏吨,就是到了目的地,收到的货物与装车时候的吨数不相符合的情况。你想啊,路上还有水分蒸发、上坡路有人偷盗,意外的一些其他情况多着呢。这火车头通过轨道衡的速度稍微快一点,计量的吨数就轻一点,火车头的速度稍微慢一点,计量的吨数就多一点,这个都有讲究。那时候什么红外扫描设备什么的都还没有,就凭一个轨道衡说话呢。不是有客户说嘛“轨道衡那是鬼道衡,鬼大着呢”所以试验车,也就是用汽车衡先将要装车的货物事先计量好,然后跟轨道衡的数字进行对比,然后再确定最终的差额。以这个差额为标准,对这一批车辆进行加吨结算或者减吨结算。这个事情,于公于私,都没毛病。最起码,是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亏的客户太厉害了,那会产生商务纠纷;亏的矿上厉害了,那叫里勾外结,和偷盗无异。所以,证据很重要,张小北这是要找证据了,要保护自己。要不然,将来有人拿这个事情说事,你张小北可是百口莫辩。“第三,是关于铁路固定费用的考虑,这帮老爷成天拿上钱,却没有干多少活儿,你叫他来,没有个一半条烟,还懒得动。先不说别的,劳务费一年就是好几十万,再连上什么代维修费,一年好几百万,和白给一样,得跟他们一样一样谈。”其实这一条,完全是从工作角度出发,你总不能光有私心吧,这工作也得上台阶对不对,要不然领导怎么提拔你。至于什么铁路固定费用,大家别着急。看我慢慢说。张小北来金盛集团报道的时候,不是看见火车站周边有什么列检所啊,工务工区啊之类的吗这些单位都是负责车皮和车辆,以及线路的问题的。大家看看,如果有一条铁路专用线,你一年得给多少家单位掏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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