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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有一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开口问道：“那你说要怎么办啊？”
“道歉。”戚庭渊看了一旁的程音音一眼，表情坚定的说，这个女人都要伤害姜暮了，她凭什么可是当成了没事人一样。
“不可能！”程音音如今都和姜暮撕破脸皮了，她肯定是不会轻易的道歉，她都恨不得杀了姜暮，来给自己报仇雪恨。
“好啊，如果你不愿意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是要想清楚，自己到底会经历什么事情？监狱里面可不是那么好待的，你会被欺负，还没有吃的，各种被打，你总不会是想要经历这些的，对不对？这么年轻，说不定后来还有希望的，现在真的是要把自己的后路都断了吗？”
听了这话，程音音的身子都在情不自禁的颤抖，她肯定是不愿意如此的，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她为难的看了姜暮一眼，心中悲怆不已，只能狼狈的走了过去，低声道歉：“对不起。”
这声音未免也太低了，就像是蚊子似的，谁可以听的清楚啊？
戚庭渊看着她的眼神冷了许多，勾起嘴角讽刺：“没有听清楚，而且你刚才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们把你抓起来的话，可是要被定罪为故意伤害的，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轻易的解决。”
“那你想要干什么？”程音音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心中这么是难受的厉害，心想这个人一定是要把自己逼上死路吗？
“跪下。”戚庭渊神情倨傲的看着她，语气不送拒绝，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程音音瞪大了眼睛，眼底都是不敢置信，他这是要把自己的自尊心全部都踩在脚下吗？真的是太过分了。
姜暮也是觉得有一点夸张，她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连忙在一旁轻轻的拉了一下戚庭渊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了，看起来程音音的状态不是很好，如果把程音音逼急了怎么办？
可是，戚庭渊已经打定的主意，就不可能轻易的改变，他按住了姜暮的手掌，不愿意让她阻拦自己。
程音音明白，如果自己不道歉的话，真的是会被抓起来，那个时候，她还有什么希望。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程音音真的是非常的痛苦，随后她苦笑了出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那一刻，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是认识程音音的，知道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没有想到，她今天居然给姜暮下跪了，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姜暮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你起来吧。”姜暮不忍心看她这个模样，匆忙的把头转了过去，不愿意再去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
闻言，程音音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她大口的喘、息着，随后艰难的站了起来，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盯着姜暮的背影说道：“好啊，姜暮，你现在是不是满意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走吧。”姜暮才不愿意和她继续说下去，声音冷漠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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