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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健康,顺遂到老。这八个字其实很不走心,前四个陆星沉才用过,但顾家夫妻和顾遐却都很高兴。顾父忍不住插了一嘴:大师,您能看出我这儿子什么时候能让我抱上孙子吗?孟璧忍不住笑道:这要看陆先生什么时候找女朋友。陆星沉在想是不是因为已经在他面前暴露了,所以连忽悠都感觉这样懒得编剧本?这临时一卦完,并不想看他们接下来怎么驱邪,陆星沉说了一声,自己坐玻璃花房去了。花房里安了凳子,凳子旁是一盏艺术立灯,月白色的灯光洒下的时候很有氛围,但并不怎么适合看书。不过这对陆星沉造不成什么问题,他现在已经进化成了借着月光就能看书,还看得清清楚楚。过了会儿,断断续续有客人到场。顾父在微信上给他发消息,【星沉,半个小时候记得来找爸爸,爸爸带你一起见叔伯。】陆星沉回了个【好】。有点无聊。他合上看了一半的书,随意在花房里找了株不知道具体品种的兰花看。孟璧突然出现在门口,在凳子上坐下,说道:我算了一卦,卦象说你在这个方向,果然找着了。陆星沉问:怎么在今天请你来?搞封建迷信毕竟不适合宣之于众,私底下再信这个,也没有商人会弄得大张旗鼓人尽皆知。我用给你弟弟算了,他今天最适合做去晦祈福的法事。陆星沉很无语,你考研的时候政治怎么过的?怎么不能过了?孟大师一脸自豪地说,像我这么热爱马克思主义热爱党的人都不能过还有谁能过?马克思知道你算命抓鬼吗?肯定知道,他老人家都下去了,我们这行能沟通阴阳,你说他知不知道?孟璧深沉状。陆星沉表情很一言难尽,你不要告诉我你《马哲》还是跟他学的。怎么可能。孟璧给了他一个诧异的眼神,你看上学时候的语文阅读理解,哪个作者在答案里头不是迎风流泪对月伤悲,天天心怀国家大事。结果人家撸串啤酒走起,生活美滋滋。况且咱们这是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进化了不不知道多少代,人家版本也不对啊!陆星沉不想跟他辩论这个问题,于是说:找我有什么事?孟璧叹气:自从你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就对我有了意见。陆星沉有一点轻微的不好意思,他其实并没觉得孟璧相信那一套怎么了,只是觉得自己相信即可,真的给别人抓鬼看相不好。不过也并没真的很认真要他别搞这些,因为觉得这是孟璧自己的事。自己的事,自己负责,当事人没有开口要帮忙,别人就最好不要随意插手。因此他说:也还好。孟璧瞧了他在灯光下深而静的眼睛两秒,说道:其实我真的觉得你是学我们这行的好苗子。清醒,也没过多的、不必要的七情六欲。你还没放弃发展我入伙?我也没想着真成功,就是你知道,那种看到好苗子想栽自家田里头的心理,你随便听听,忽视也行。说着又道,对了,侃大山侃得都忘了来找你的目的。刚刚我不是给你算了一卦吗?陆星沉:嗯?孟璧迟疑了一瞬:我没算出来。那八个字?没乱说。嗨,也不叫没算出来,就是不论是以前你刚找我看病那会儿,还是刚刚,我算出来的都是那八个字。但有了上回鬼气那件事,我又用了一种快失传了的老法子重新算,答案不明,怎么算都是一片迷雾。不过倒是看出了你父母缘分不大厚。陆星沉:我知道了。他其实对算命没有太大好感,也不信这个,就算小时候那一卦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挺准确,但仍旧不信这个。人生来就有命运?笑话。第22章孟璧抬眼偷偷看他的表情,灯光不强,只照亮了方寸天地,而陆星沉半个身体隐在黑暗里,光只照到他的下半身。职业习惯让孟璧下意识揣测面前的病人在想什么,自然是揣测不出个什么的,也弄不明白对于父母缘薄这个说法,当事人怎么想的。陆星沉并不想谈这个问题,转而说:你今天心情很好?孟璧笑道:刚刚赚了一笔,钱包满足当然心情好?顿了顿,陆星沉给了一个字:哦。陆大作家,我觉得你对我的家传职业很有意见。你感觉错了。没错,你就是有意见。为了证明我这行是货真价实的,也为了让你开开眼界,我跟你分享一下我们道术界最近的惊天八卦。陆星沉兴致寥寥,但仍旧给面子地说:你说。孟璧摸出手机点开微博图标开始找,边找边笑,显然那八卦让他很欢乐,找到了找到了!你看这个,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陆星沉分了两眼目光,看清楚了里头内容后,心情有些一言难尽,他说道:两只鸟。孟璧笑得倒在椅子上:你以为这是一般的鸟吗?陆星沉:的确不是一般的鸟,是我养的鸟。我跟你说,里头这两只都是妖怪。大的这个叫武凤,是只玄风鹦鹉精,据说已经有了八百年的修为,结果没想到居然也有被当个宠物鸟似的关到了笼子里的一天。你跟它有仇?有仇也算不上吧,毕竟不是什么恶妖,但鹦鹉这种生物,就算成了妖精也改不了天性,十分嘴贱。陆星沉手插在兜里:那就是你被鹦鹉骂过。我也没完全挨骂,师傅来后就骂回去了。师傅来后?咳,他年纪是我的几十倍,我等长辈撑腰又怎么了?不,没什么。陆星沉觉得孟医生这个故事编得挺有逻辑如果不是拿了他微博上的宠物走失招领来充数的话。想到宠物,他想着今晚回去后看一看微博私信,看那弄丢宠物鸟的主人有没有来认领。这么聊了会儿半个小时很快到了,陆星沉回了大厅。客人们基本到齐,大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细细的交谈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还有不算浓烈,但对于他来说过于明显的香水味。被认回来四年,但陆星沉仍旧不适应这种场合。顾父把他和顾遐带在身后,端着酒杯跟一些合作人慢慢交流过去,会跟朋友说这是我两个儿子,但并不特意介绍。一道压低了的、嗓子眼里带着些看好戏的笑意的声音传来。本来还以为这找回来的亲儿子跟养了二十多年的假儿子要闹起来,没想到好几年了,还是风平浪静。顾老头运气倒不算背到家,搁别的家族那么大个能叫家族翻天覆地的事儿,硬是风平浪静就过去了。老驰你说是不是?对了,我听说你跟那位真太子一个大学的?这人说了许久没见人接话,不耐烦转头:老驰你怎么不说话?被他叫老驰的人畏惧地看了陆星沉一眼,不自觉地轻微抖了抖,这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没理说话的人,只不住地将自己往香槟塔后藏。顾父带着两个儿子走了一圈,所有人都有底了既没叫着一起迎接客人,也没特别郑重地介绍,连说起他们这些商场熟人的身份都只说这是你郑叔叔这是你王叔叔,根本没带公司和职位,看来两个人都不是被看好的公司继承人。不只跟顾父谈话的人,只要是这个圈子的,对于这种不说出口的潜规则都门儿清,原计划跟那位真太子交流交流的人兴致大减。不能继承公司,就算是亲生子也没什么价值,更何况还不是在这个圈子长大,接触了也是浪费时间。老朋友里头打完一圈招呼,顾父路上还跟三个年轻人说了会儿,里头其一陆星沉并不陌生,是他高中同学姜源。姜源在他的目光下僵硬了身体,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混着汗,很难看,其他人目光都在顾父身上,没有发现。顾父转头对陆星沉说:星沉,这几个是公司中层,新鲜血液,你们年轻人共同话题多,可以聊聊。普通的公司中层自然到不了董事长面前来打招呼,也来不了这个宴会。这几个人能在这儿,还是因为读书的时候接受了顾氏资助,成绩不错,大学毕业面试进了顾氏,又很敢打拼,正逢顾父想多提拔些新鲜血液,有那么一层关系,就入了眼。另外两个人礼貌拘谨又热切地跟陆星沉打招呼,只有姜源声音有些发干,陆星沉看了他一眼,目光淡淡,没有多做停留。顾父打算去和老朋友聊天,让两个儿子自己在宴会上玩。陆星沉突然想起他拿到花房的书忘了带回来,山上夜里湿气重,放久了书肯定会皱,返回去拿,弯腰拿起书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砸在了头上。低头,是一朵花。栀子。一朵来自于他前男友的栀子。陆星沉看向靠在一棵树上的方令斐,微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方令斐皱起眉说。每回陆星沉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就会很烦躁,想打他脑壳。以前是抓到陆星沉打架隐瞒伤势,还问你怎么知道了想打,现在升级了,听他说话就想打。陆星沉捡起地上的栀子花: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叹道:为什么要用栀子花?方令斐不愉,掩饰地也不走心,就那么带着有点假的笑说:眼熟,随便扯的。不是在你家花园。花园里的你要折也随意。陆星沉沉吟了一瞬,然后问,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是栀子花,你闻到它不难受吗?方令斐脸色如同便秘:我觉得很好。1号:【可是您刚刚不是还在说一闻到那味道就犯恶心吗?】方影帝冷酷地说:【哦,可我一想到有人会比我更恶心,就不恶心了。】1号信号一阵混乱,它觉得自己可能永远没法真正理解人类的思维,他们做事总是那么不讲逻辑,而辅助者砸面对命运之子的时候尤其不讲逻辑。不讲逻辑的方影帝整理好表情,一派客气有礼的风度,问道:你打算一直呆在这里?这是什么待客之道?陆星沉往花房出口走,将将要跨出去的时候回头,诧异:怎么还不跟过来?什么?方先生不是说待客之道吗?这里只有你一个客,我只好在你身上实践反驳一下。他这样说。方令斐顿了顿,到底没继续呛声。说是要待客,但陆星沉并没把人往宴会大厅领,反而绕着花园小路,就这么慢慢散步。四周黑漆漆一片,走到距离路灯不远的地方的时候,有几个轻佻调笑的声音正在说话。老驰,你跟那个飞上枝头一朝变凤凰的顾家真儿子不是在一个大学读书吗?噗,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是什么鬼形容?人家本来就是凤凰。泥潭里飞出来的凤凰,站上高枝儿也洗不掉翅膀上的泥,跟麻雀有什么区别?这话说得有道理,我记得老驰跟他一个大学读书的时候好像还有过过节,那时候没少说要教训他。驰野不耐: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嘿,这有什么不能说!老驰,你该不会是真顾忌他身份吧?怕什么,顾家家大业大,但那也要是他的才行。那个鸠占鹊巢的能在正主回来后还安安稳稳地住在这别墅里,搬出去了的反倒是亲儿子,能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怕不是还有好戏看。就是就是,有什么可顾忌的。就算被认回来的又怎么样?山鸡永远是山鸡,现在都还是姓陆呢,连姓都没改,我听人说也没改户口本,说句不好听的。顾氏夫妻要是出了个什么事,家产是落到他一个没名的亲儿子身上,还是落到户口跟紧紧跟着顾家的假儿子身上还不定呢。户口都没改?还有这事儿?说着,连声催促爆料的人,显然对于主人家的八卦很感兴趣。方令斐突然觉得心里慢慢收紧,他强行让自己忽略这种感觉,从地上摸了一把鹅卵石,抛了抛,一块一块地砸向那边嬉笑的四个人。谁?哪个孙子在扔东西?方令斐冷笑:是你们爷爷我。他侧脸皱眉对陆星沉道:你现在怎么变怂了这么多?当年我天天看着也要翻墙出去打架,现在反倒给这几个找揍的家伙留了口?嗤,越活越回去了!说着,石头正好砸完,他脱下西装挽起袖子,打算直接干架。被各种挖苦讽刺的当事人陆星沉反而一副冷淡平静的样子,看都没看叫唤的富家子弟们,你不适合搀和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就算挽起袖子打算大家,方令斐依旧看起来风度翩翩,他说,我最讨厌你权衡利弊的样子。他的笑容温和优雅,眼睛里却有一簇火光,侧首曼声道:怎么?养尊处优久了,忘了怎么打?陆星沉看着他的神态,突然想起了当年被挑衅后,明明有更周全的法子,偏偏要选打架,一个人揍倒一群的自己。他轻轻笑了,四年来一直保持克制冷静的脸上,在方令斐的目光中,突然透出三分那些年面对对手,意气放肆的骄傲,我忘没忘你等会儿就知道,不过,你确定要搀和他在方令斐不悦的眼神中,带着一点笑说:你确定自己会打架?艹,这跟被质疑不男人有什么区别。方影帝咬咬牙,直接向叫骂的那四个纨绔跨过去,拳头捏得死紧,已经在心里计算好了该从什么角度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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