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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吭坐了下来。这一餐饭,多是江北一人在说话,他说得多,心里也快活,到现在为止他才算彻底放了心,既然是沈慕南认识的人,那这个张老板一定不会是骗子。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想着自己即将辉煌腾达的故事,连车开到了家门口,他都浑然不晓得。“下车。”沈慕南道。江北回了神,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喜滋滋地问:“慕南,这是你哪个叔啊”“以前我爸的一个朋友。”这下江北更放心了,“是你爸的朋友啊,那还真是大老板,我怎么说来着,这出门配秘书的人,肯定不是开皮包公司的。”沈慕南嗤了一声,人到三十还能这么天真,也是不容易。江北兀自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察觉到沈慕南的异样。晚上五点半,江北在厨房里做饭,身上系了条灰色围裙,从背影看,微卷的头发配上这副贤惠打扮,活像一只困陷于笼的金丝雀,就是脾气太倔了,不听人话。沈慕南眸色微沉,转身走开了。一会儿江北听到开门的动静,急急忙忙地探出身,“你上哪儿去”沈慕南看了眼手表,声色淡淡,“我约了人吃饭。”“哦。”江北有点失落,“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我还做了你的饭,早点回来。”沈慕南推门走了出去。与闻家女儿闻锦言的婚事,是他父亲定下的,沈慕南对此没有意见,他这样家庭出身的人,需要的是门当户对、可以给他事业锦上添花的女人。别说江北是个男人,他压根娶不了,就算是个女人,他也不会娶回沈家,像那种一穷二白平凡无奇的人,最好的归处就是当个不争不闹的金丝雀。十点多的时候,沈慕南从外面回来了,江北正翘着二郎腿躺床上玩斗地主,听见缓至的脚步声,头也不抬,似乎还在生闷气。“给你买了抹茶慕斯,起来吃。”沈慕南撂下这话,就出了卧室。江北犹豫片刻,还是趿鞋去了餐厅,那杯绿色慕斯就搁在餐桌上,在水晶灯下散发出甜甜的美味诱惑。“我刷过牙了,你留着吃吧。”江北坐到椅子上,假模假样地摆弄起自己的睡衣袖口。沈慕南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水杯,一句话不说就去了卫生间。江北跑过去堵住了卫生间的门,直着腰板质问:“你凭什么生气”沈慕南却笑了,“我只是想洗澡。”“我刚跟你说话,你怎么都没反应。”沈慕南低头在江北的鼻端嗅了嗅,挑逗一般哑着声问:“你想要什么反应”两人也处了不长不短的一年多,江北在吵架方面从来就没赢过沈慕南,吵得面红耳赤摇旗耍威,那不叫赢,偏偏是那种不声不响把话题转移开去,才称得上是绝顶高手。沈慕南就属后者,而且出招防不胜防,每次吵架的终结都成了床上的肉搏相战,最后叫哭求饶的永远是自己。“你起码得回我一句,你吃还是不吃。”江北理直气壮地说。沈慕南拍了下江北的脑袋,“让开,我要洗澡。”江北给他让开了,拔腿就走时被沈慕南拽进了浴室,这次江北还是输了,不光嘴上没赢,还被沈慕南压在水下弄得哭爹喊娘。江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沈慕南给他后面涂抹药膏,指尖清凉,一下一下地摩挲着红肿处,江北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慕南,咱俩算不算重欲过度啊我觉得你最近都累瘦了。”江北扭头看他。“不算。”“我觉得算,我最近也瘦了。”沈慕南抽过一张纸试去手上的残存药膏,然后双腿交叠倚靠在床头歇了歇,眼闭一阵,似乎是困倦了。江北翻了个身,悄咪咪下床把那抹茶慕斯给吃了,没高兴再去刷牙,等他回卧室的时候,沈慕南还是刚才那副姿势。“很累吗”江北偎过去问。沉默半晌,沈慕南闭着眼问:“以后我要是结婚了,你怎么办”江北心里咯噔一下,“干嘛这么问”沈慕南睁开了眼,目光攫住他,声音沉了下来,“我说如果。”“还能怎么办,就分手呗。”沈慕南扯了下嘴角,眼里的阴寒愈加浓重。“快睡吧,好困。”江北理了理被子,准备钻进去。沈慕南却翻身压了上去,双眼阴鸷,像瞬间变了个人。四目相对,沈慕南重重吻了下去,或者说是啃噬,如同一头追捕猎物的猛兽,江北感受到了未知的可怕,他奋力挣扎,想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别动”沈慕南冷声警告。江北恍惚了双眼,委屈道:“我不想做。”情欲来袭,沈慕南只想狠狠地占有身下的人,他用左手扣住江北的两只手,右手去抽屉里摸到了一管药,强迫江北吸了几口。“别跟我闹,我不想弄疼你。”语气温柔得像个多情种,沈慕南还俯身亲了亲江北的鼻尖。很快,药效来了,江北全身发热,半推半就地跟男人结合到了一起,在迷幻中升上了云颠。事后,江北蜷起身子背对着沈慕南,后半夜,许是气不过,他张嘴对着沈慕南的胳膊咬了一口,男人嘶了声,顺手把他拢进了怀里。久久无声。“对不起。”沈慕南低喃。去他妈的对不起江北低头照着原先的牙印又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嗜出了腥味,他才松了口,斜眼睨着沈慕南。沈慕南心中一恸,猛地抱紧了他。夜沉如水,似乎一切都变了味,走向了无法操控的极端,人为还是天意,江北不知。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三明治里的鱼、ewang的地雷第23章 野心周明又换了份工作,来北市一年多, 这人大大小小的工作换了五六份, 当过保险推销员、房地产销售, 还在酒店给人当过门童。无一例外,都干不长久。这次他在电话里神神秘秘地对江北说,自己最近撞上了大运,终于找着了心怡的工作, 并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回肯定干得长, 为庆祝事业有起色,周明说什么都要请江北吃顿饭。江北没跟他客气,挑了家涮毛肚店, 隆冬时节,吃这种辣的最带劲儿。“别跟我客气,随便点。”江北把勾画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高冷地瞥瞥他, “在我跟前,充什么大款。”周明嘿嘿傻笑, 拿起杯子咕噜了两口, “等我有钱了,请你去米其林吃一顿。”“那玩意儿有啥好吃的,那么大个盘子就装芝麻大点东西,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周明笑眯眯,“那每样给你来十份。”“别笑。”江北突然严肃。周明当即敛住笑意,一脸无辜地看着江北, 就等着他下面的话。“你这一笑,显得你鼻子更大了。”大学时代的周明问过江北,如果你是弯的,你会跟我处对象吗这问题太肉麻了,江北捡起自己抖落的一地鸡皮,抡拳揍了他一顿,并残忍地告诉他事实真相,“我不喜欢鼻子大的人。”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提起,纯属玩笑话,周明听后捏了下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经地说:“要不我去整个容吧。”江北白他一眼,“万一整毁了,以后还见不见人呢。”“那算了,还是把钱省着请你吃饭。”一会儿他俩点的涮锅好了,江北慢条斯理地捏起一串毛肚,缓缓递送到嘴边。周明大口撸完一串,瞅瞅他,“你可别造作了,赶紧吃吧。”“吃饭就该细嚼慢咽。”周明无语,“以前也没见你这样,是不是你那对象给逼的”江北切了声,脸一甩,两排牙齿齐发力,从右到左一气呵成撸掉了手上的串串。“哎,这就对了嘛。”江北不吭声,埋头撕咬毛肚串串,犹如饿了三天三夜的饥汉。两人吃完从店里出来,外面还在飘着雪花,一簇簇地落下来,像柳絮一般,轻而软。此刻心境,意外的舒服,江北挥手朝周明告别,踏步走进了漫天纷雪中。周明傻愣愣地站在店门口,直到人走出去老远,他才微微回了神。到家时沈慕南还没回来,这些日子这人总是很晚才归,有时候自己都睡着了,隐约感到有个冰凉凉的柔软东西在他脸上轻轻蹭几下,江北困得睁不开眼,也就懒得去看了。空荡荡的大房子,再加上致郁的装修风格,江北一个人呆着实在瘆得慌,这样就算自己不看电视,他也得打开弄出点动静来。等了一个多小时,无聊的综艺节目都看完了,沈慕南还是没回来,客厅的挂钟不偏不倚指向22:48,江北伸了个懒腰,扭扭肩膀走去卧室。沈慕南大概是半小时之后回来的,洗完澡就进了卧室,脚步声愈来愈近,江北烦躁地翻了下身。“还没睡着”沈慕南低声问。江北背对着他,闭着眼答:“就快睡着了。”床的另一侧骤然塌陷,沈慕南窸窸窣窣地躺上了床,右手习惯性地探进江北的睡衣里,不管轻重地捏了几把。江北全无性趣,挠开他的手,“我困了,没兴趣。”沈慕南停了动作,眼睛里结成寒霜,阴恻恻地问:“你又在闹什么”“没想闹,我就是困的。”沈慕南抽回手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时间嘀嗒嘀嗒过去很久,他才不急不慢地开口,“跟男人出去吃了顿饭,回来就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儿,你恶心谁了”江北气得牙齿打颤,忿忿地踹开被子爬起来,眼珠子瞪得老大,“你找人监视我”沈慕南弹了弹烟灰,嘴角噙出了点讥讽,“我要不看着你,你是不是转个身就能跟他搞上床”“你再说一遍。”江北猩红了眼,怒目圆睁。沈慕南抽烟不答,仰头朝向黑暗中的天花板,缓缓吐了口烟圈儿。冷战还在继续,江北受不了这样的冷处理,动手去打沈慕南。沈慕南没有避让,那么重的一拳头扎扎实实地挥在了他的胳膊上,黑暗中听见“啪”的一声响,可这人丝毫没有反应,江北气急败坏,又对着前几日的伤口下嘴去咬。唾液混着血,不知道谁更疼。江北松了口,往纸巾里啐了一口,嘴里的血腥味淡了。“解气了”沈慕南斜着眼问。江北嗓子里哼着怒气,不理他。沈慕南摁灭了烟头,声音里带了些无可奈何,“睡吧,不是说困了嘛。”听他语气温和,江北的火气总算消了点,“好歹是个成年人,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沈慕南没搭腔,随手打开了他那边的台灯,抽出一张纸巾低头擦拭混血的牙印。这么块深浅不一的牙印,旧伤掺着新伤,估计没个几年是褪不掉的,因为江北每次都使了狠劲。灯光下,男人的睫毛微颤,表情冷若冰霜,胸口的那道疤,由于领口微敞而现出了一角。江北想,这个男人也不过才二十五岁,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却被他折腾了一身伤。“疼吗”江北内疚地问。沈慕南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了下去。“给我看看。”江北凑过身去,盯着那道牙印看,一双漂亮的眼睛隐隐泛了红,“我刚被你气坏了,你有时候就是故意讨打。”“不疼。”沈慕南望着那双眼睛说。“疼也没招,咬都咬了,要不我让你咬回来。” 江北伸过去胳膊,晃了一下即收回,“算了,咬来咬去咱俩都成狗了。”沈慕南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眼皮子动了动。江北急着想道歉,故技重施,半青半熟地吻了上去,一点点用舌尖撬开男人的牙关,沈慕南眼睛里清明如水,胸口却微微喘了下。大概是故意克制吧,他把江北从自己身上揪了下去。“睡觉。”沈慕南沉声命令。“你不喜欢”江北反问。“你没必要这么做。”沈慕南伸手关了灯,室内一片幽暗。江北背过了身,小心翼翼地去体会沈慕南话里的意思,也许是自己刚才下口太重,这人生气了,也许是这人突然间累了,不想干那种事,也许还有别的他不知道的原因,总之很复杂。没想出头绪来,江北有些闷闷不乐,突然思绪一转,他想起了件重要的事。“沈慕南。”江北翻过身,喊了声全名,“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沈慕南听若未闻,身体随着平稳呼吸而微微轻颤。江北赤脚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勾起窗帘向外瞭了几眼,假装后知后觉地感慨,“我说呢,怎么老有两个戴墨镜的男人跟着我,这都到家了,那俩还杵在外边,你到底付了他们多少工资啊,这么敬业,大半夜的都不睡觉”沈慕南闻言也起身下了床,走过去顺着江北的视线往下看,疑惑地问:“哪儿”“你自己看呐,就在那路灯底下。”江北装模作样地指给他看。昏黄的路灯下,除了一片被雪覆盖的白茫茫大地,半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戴墨镜的壮汉了。沈慕南心知自己被摆了一道,倒也不生气,揪着江北一同滚上了床,盖好被子,“不许闹了,睡觉。”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笑意。江北不甘心,势必要问个透彻,“你干嘛派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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