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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拧眉:“别叫夫人,叫我名儿吧, 听着怪别扭的。”“江,”管家忠叔顿住了,舌尖的话生生压了下去,最后还照着原来的叫法:“江先生。”“行吧,就这么叫。”沈慕南一直没吭声,任江北跟管家在旁边牛头不对马嘴地周璇,他就跟个帝王似的,从北欧风的陶瓷盘子里挑拣出一块堪堪能塞牙缝的肉,丢进嘴里嚼了嚼,绷着下巴颏,丢了三字,“没放盐。”管家微笑解释:“是夫是江先生的意思,他说您后背伤了,得吃清淡点,让厨房少放点盐,最好吃不出咸味。”江北也用筷子夹了点放嘴里尝,苦大仇深地咽进了肚,“是有点淡了。”沈慕南将筷子往桌上一搁,一副大爷脾气,“倒了吧,让阿坤重做。”“别啊,这多浪费,让阿坤撒点盐花搁锅里和一和。”忠叔站着没动,和颜悦色地陪着笑脸,就是不知道该听谁的。江北一一扫过桌上的那些精致菜肴,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都是当天宰杀的,十分新鲜,折合成人民币估计能抵他半个月工资,跟着沈慕南也呆过一些日子了,这人在吃食方面向来严苛挑剔,糟蹋粮食的事没少干。“留着我晚上吃吧。”江北扭头对着管家,“你让阿坤再给我加点辣。”“好的。”沈慕南又来一句,“倒了。”故意抬杠似的,偏偏脸上看不出一点玩笑的痕迹。江北急了,“甭搭理他,他就一典型的暴发户,小时候饿肚子连我啃过的半拉苹果都吃。”沈慕南笑了笑,终于不再逗他,用眼神示意忠叔把桌上的菜先撤下去。“进步了,现在还知道关心人。”沈慕南话里带笑,在桌底下狎昵地玩弄着江北的手,“戒指怎么不戴”江北的脸蛋红扑扑的,已至早春,暖气有点嫌热了,“我上班不方便啊。”“下午别到处乱窜了,呆家里陪我,嗯”江北不经意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垂眼说:“下午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沈慕南没说什么,逮着他的后腰揉捏了一把,江北吓了一跳,嘴里直接“呀”出了声,沈慕南闻声大悦。吃过午饭,江北去楼上休息了半小时,顺便给陈新宇发了条短信,约他出来,那人对此不大热情,一开始说的是没空。江北憋闷,偏偏他还说不出滋味,只感觉到抓心挠肺的难受,往前面走是万丈悬崖,往后退,那是毒蛇猛兽的荆棘密林,他是被人骗到如斯地步的,一个结婚证的红本子就给他捆得死死的。他躲进卫生间给陈新宇打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电话一通,他就急着正颜厉色:“出来不然咱俩的事我全抖给沈慕南,你也别想好过”“威胁我啊。”陈新宇的口气听着不像是怕的,很无畏。“是你骗我跟他结婚的,你现在想反悔了”“行行行,真服了你,你这脑子啥时候能开窍啊,把那u盘带着吧,不是说给我拷了份机密文件嘛。我啊,没想反悔,就是最近忙得很。”天大的事,落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稍有点善心的,兴许还会替当事人惋惜一两句,多数是麻木不仁事不关己。江北用凉水冲了把脸,把反锁的卫生间门打开了,水洗过的脸,眼白处还是隐隐发红。沈慕南斜倚在贵妃榻上,倾身将手里的烟头捻进水晶烟灰缸,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怎么红了”“刚洗脸进了水。”江北悻悻地走到房间门那里,回头望着男人,“我出去办点事,晚上再回来。”沈慕南没看江北,眼睛盯着平放在大腿上的笔记本屏幕,淡声提醒道:“风大,多穿点。”“知道了,你少抽点烟。”江北拧开门走了出去。还是老地方,凯德广场三楼卓越咖啡馆。江北接了两杯咖啡,那人才慢悠悠地走过来,将近迟到了一个小时。“路上堵车,来晚了。”陈新宇搁对面坐着,细眯着眼揶揄江北,“哟,脸上长肉了,沈慕南把你养得不错啊。”江北不想跟他废话,拿出自己口袋里的u盘,轻轻从桌面上推给了陈新宇,陈新宇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急着接过手。“里头是什么机密啊”陈新宇玩世不恭地问。江北老实回答:“我从他电脑桌面上拷的,应该是什么文件,我也看不懂。”陈新宇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拨弄了几下自己的手指,挑眉问江北:“说真的,他对你真不差,你天天跟他躺一块,良心能安吗”“我早就说了,我没想害他。”“管你想没想,反正你是损了他的利益,回去查查律法,看看商业间谍罪咱国家怎么判”江北急道:“你还是想反悔”陈新宇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着调,“这话让你说的,搞得像我在逗你玩儿,我可没那功夫,行了,把那目击者的信息发给我,回头我帮你查一查。”江北当即就划拉起自己的手机屏,挑出一张手写的图片展示给陈新宇看,那上面写了目击者的姓名、原住址、还有之前的联系方式。“你现在就帮我查。”陈新宇白他一眼,像模像样地掏出手机给自己的警察朋友打了电话,“喂,一会儿帮我查个人,我有他姓名和原住址行,改天请吃饭,给我上点心。”“听见没,帮你打了。”陈新宇把手机揣回口袋里。江北稍微放了心,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刚硬,“那人搬家了,还能找着吗”“这什么年代,找个人还不容易。”陈新宇随意瞥了眼咖啡桌上的蓝色u盘,碰都没碰,“这玩意儿你拿回去吧,桌面上随便拷拷的,估计也没什么大用,浪费时间。”“不要拉倒。”陈新宇笑了,把江北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你平时跟沈慕南说话也这么冲他怎么没找人抽死你啊”江北呷了一口咖啡,慢慢抬起眼睛,“别的不说,待人接物方面,他比你陈新宇绅士多了。”陈新宇的恶趣味一下子涌了出来,玩味道:“在床上也是”“管的着嘛你”“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急的。”陈新宇冲服务员招了招手,痞邪地对着江北一笑:“今天这咖啡,我请。”从广场出来,江北就有点魂不守舍,手插进口袋紧攥着那个蓝色u盘,阿平还坐在驾驶座上张望着,耐心很足,反正他自己也知道,江北一来这地,必定会无缘无故“失踪”半小时。见了车,江北拉门坐进去。阿平把手里的哈根达斯递给江北,“江先生,你怎么一来这地儿就想吃哈根达斯啊,改天跟沈总说说,让他把人高薪挖回去,让人师傅天天给你做。”“你当是挖煤呢,还挖回去。”阿平笑,踩上油门,“咱们一会儿去哪儿啊”“去西大直街那边。”“啊,去那么远干嘛”“我请你吃热干面,赶紧开车。”回到别墅,大概是晚上八点多钟,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管家特地过来知会一声,“先生在房间,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江北解了大衣扣子,沿着楼梯一步步上了二楼,走廊的灯还是那么透亮,越是亮,人的心思越是无处遁形,江北轻轻拧动了门把手。男人站在窗前,右手夹了支烟,身上还是白天穿的那套休闲家居服。“忠叔说你晚上没怎么吃,胃口不好啊。”江北走过去,从背后环住男人,脸颊贴着背,“好端端的,你又生什么气。”沈慕南无动于衷,弹弹烟灰吸了一口,问:“下午去哪儿呢”“瞎转呗。”江北的黏糊劲儿上来了,隔着衣服用鼻子去蹭男人,“唔,想起来了,我还请阿平吃了顿热干面,沈总,报销啊。”沈慕南似乎是极轻微地嗤了声,他拿眼尾掠过江北,有点明知故问,“很喜欢吃热干面”“喜欢啊,我口味重。”“去洗洗,我一会儿想做。”江北踮脚在男人的颊边印了一吻,眼睛窃窃地偷窥过去,很长时间,直到男人发现了,他才收回了自己的小眼神。“那我去了。”江北轻声说。浴室里很快就是花洒喷水的声音,男人觑眼瞧着两指间的香烟一点点地在燃烧,一大截灰烬颤栗着掉下来。惺惺作态,他不累吗念及此,沈慕南自嘲一笑。沈慕南是个顶好的床上高手,三两下的功夫,江北就溺成了交融于水的鱼那瞬间到了,潮水一泻而下,江北缩在被子里小声地喘着气,沈慕南鸣金收兵,靠床头叼了根烟,“啪嗒”点燃了。江北攀依过去,仰头看着眼前的圈圈绕绕,睫毛颤了颤,苦拧着一张脸,“说好不抽的,没一次是真话。”沈慕南玩味兴起,把手里刚点着的烟塞进了江北嘴里,微瘪的烟嘴略有些濡湿,江北不知门道,猛吸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干嘛啊你。”江北皱眉。沈慕南循着那张嘴吻了上去,小情人的身体仰成一个壮烈的姿势,逆流而上,将那些春情艳色一并承接下来。月色如练,盈盈如水地洒进了室内。“慕南。”江北窝在被子里,掰着男人的手指头玩。沈慕南捻灭烟蒂,用下巴蹭着江北的脑袋顶,“嗯”江北缩成虾米状,状似无意地问:“现在想找个人,是不是挺容易的啊”“你想找谁”“想找个失联很久的朋友,他现在不住在北市,也不知道搬哪儿去了,麻烦。”沈慕南低头看了小情人一眼,讳莫如深:“把名字给我,我帮你查查。”江北睁着炯大的眼睛考究起男人的真心实意,手指头还在无聊地圈画着,笑笑说:“再说吧,我们都结婚了,反正你以后得帮我。”沈慕南调整了下姿势,低头亲了亲江北,“刚才舒服吗”“嗯,还行吧,好像技术进步了点。”沈慕南失笑:“去卫生间洗洗,早点睡。”“那你抱我进去。”“这么懒”书房里,沈慕南坐在转椅上,手指哒哒敲击着桌面,声响在静谧的房间中无限扩大,“嘟嘟嘟”的单调音终于停了,电话接通。此时是万籁俱寂的午夜时分。男人夹了根烟,往椅背靠了靠,“他今天没让你帮他找人”“有啊,找那目击者啊,我还特地拜托了我警察局的朋友。”陈新宇是深夜玩咖,没有早睡的习惯,声音听起来中气很足。沈慕南敛眉:“你真当回事啊。”“我知道,那是你们郑副总的儿子嘛,我就当你媳妇儿的面,装装样子,哪能真给他找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拉倒算了,他现在跟着你,不比之前那个死鬼丈夫好多了,你说他咋想的啊。”“你倒是知趣。”沈慕南掐断电话。第68章 公布胡老板拿着手机兴奋地闯进来,江北见门开了, “蹬咚”撂下了不雅观的二郎腿, 端端正正地在办公椅上坐好, 拿笑示人。“小江,你跟沈总结婚了啊,不早说,楞大个喜事, 咋还瞒着呢。”江北微怔, 理智还在:“老板,你听谁说的啊”“这还用我听谁说啊,网上全是你们结婚的消息, 你说这沈总也是,结婚搞这么低调,连个婚礼都不办。”胡老板拉把椅子坐下来,看亲儿子似的看着江北, 喜笑颜开:“不过啊,他能放着那么多小姑娘小鲜肉不娶, 单单把你娶回家, 那对你绝对是真爱,小江啊,咱也不用太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我懂。”江北应付式地笑笑,拿起扔在桌上的手机,点了点屏幕,“老板, 我、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你忙你忙,”胡老板很识趣,不掺和人家两口子的私房话,他站起来就朝外面走,临了又转过身说:“差点忘了,这周五晚上我请客,咱们工作室聚个餐,就当给你庆祝一下。”“行。”江北笑着说,视线定格在屏幕上的那些博眼球版面,内容大同小异,变着法子渲染北市商业才俊与木雕师的结合,甚至还登了几张江北的生活照。胡老板走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江北踱向窗前,拨通男人的电话,“是我。”偏低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什么事”“网上怎么都是咱俩结婚的消息,连我照片都有”那边顿了顿,“媒体怎么写,那是他们的事。”“唬谁呢,他们敢不经你同意就随便写不是说好不张扬的嘛,我妈她也上网,她肯定也能看见,你让她怎么想。”“一辈子的事,你以为能瞒多久。”电话里是纸页莎莎的动静,默了几秒,男人说:“我手上有点事,回家再说。”午休时间,其他人都在打盹小憩,江北跟胡老板请了半天的假,坐公交车兜了十几站地回家去了,江母在阳台晾衣服,见着他人,一句话没说,自忙自的。“妈,晚上咱吃啥啊”江北朝着阳台问。江母没应他,晾完衣服,转身去厨房拧了块半干半湿的抹布擦洗天然气灶,从左边擦到右边,吭哧起劲,江北站在她后面,形如空气。半小时后,江北跨出家门,唯一的一把钥匙也留下了,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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