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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翠儿拖着疼痛的身体,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柳香倩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缓缓退了下去。“小姐,难道您真的打算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么”桃红不怕死的在一旁挑拨着。对于章同雪当日在布庄当着众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这件事情,她也是耿耿于怀,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才能一解心头之恨。“算了我像是轻易就算了的人么”柳香倩转过身子,斜着眼睛看了看桃红。“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找太子商议一下。”柳香倩是个聪明的人,知道自己出手的话,一旦事情败露了,很容易惹得一身的不是,于是眼珠子一转,吩咐桃红准备一下,她要进宫去找翠炎,让他去做那个冤大头、替死鬼。就算事情真的败露了,难道章同雪她一个格格身份的人敢把当今太子怎样么她还真的以为和永顺公主结拜了,就真的成了枝头上的凤凰了么她柳香倩马上就要让她这只假凤凰尝尝不如鸡的滋味花翠儿强忍着疼痛回到家中,为久病的母亲做好了饭菜,又把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看天,差不多该是去红磨坊参加排练的时候了。“娘,你在家等我,我先去雪姐那里了。”花翠儿冲着床上的母亲轻轻的说着,看着母亲点头,才缓缓走出屋子。也多亏了屋子里光线暗,母亲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妥,可是,这一身的伤痕,还有肿的老高的脸颊,到了红磨坊以后,还能隐瞒住多久她要和章同雪说实话么还是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去提,不去想,就当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最终,花翠儿还是选择了隐藏,可她却没想到,因为她的隐藏,给她日后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红磨坊也险些因为她出了大纰漏“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章同雪心疼的看着花翠儿脸上的红肿,没忽略她哭红的双眼。“没,没事,是我不小心弄的。”花翠儿心虚的说着谎话,打心里往外的希望章同雪不要追问她了,她怕忍不住会将满腹的委屈和实情全都说出来,那样对她、对章同雪甚至对柳香倩都没有什么好处。“不小心弄的这得多么的不小心才能弄成这个样子啊”古管事从旁边经过,恰好听到了章同雪和花翠儿的对话,忍不住大惊小怪的呼喊着。花翠儿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章同雪。这种拙劣的谎言连小孩子都骗不过,更何况百精百灵的章同雪呢花翠儿的心里打鼓,却咬着牙不肯开口。“以后小心点,可别再这么不小心了。”没想到章同雪竟然没深问,简单的叮嘱一句就没在言语。确定花翠儿还能参加排练以后,也就罢了。花翠儿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同时对章同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她知道章同雪一定看出来她说谎了,但却没深究,任由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是这份理解,就让花翠儿感到窝心,心中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做法的正确。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帮着柳香倩去对付章同雪,只是,凭着她对柳香倩的了解,她可以肯定柳香倩不会这么简单就作罢,她要侧面提醒一下章同雪,让她多加小心么训练时候,花翠儿因为身上的伤势,经常呲牙咧嘴,勉强坚持着。章同雪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让他们原地解散,去休息。“翠儿,过来说两句话。”章同雪招了招手,示意花翠儿和她到楼上的包房。花翠儿有些忐忑的看了看章同雪,生怕她将她带去是盘问她身上和脸上那些淤青红肿的问题,便摇了摇头。“雪姐,有什么事等晚上的吧,我刚刚那曲子有点不甚了解,正想和乐队师傅磨合一下呢”花翠儿随意找着借口。与章同雪相处时间久了,她也知道章同雪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面冷心热说的就是章同雪这种人,因此也敢大胆的拒绝,不怕会受到什么责罚。“你唉”见自己的目的被花翠儿看穿了,章同雪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以前她十分喜欢那种家境不是很好的孩子,一是因为她们懂得知恩图报;二来是因为她们比一般家的孩子早当家,成熟的早。可此刻,章同雪却痛恨这个成熟,就是因为成熟,所以花翠儿有了事情不想和别人说,只是自己一个人抗,可她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大小,就算她想抗,又怎么能抗的了呢章同雪刚想找王荣和陈一光去探查一下花翠儿上午的行踪,可一想到花翠儿既然有心隐瞒的话,一定是有她的苦衷。自己找人去查她,会不会有些不太好放到现代,这可是侵犯到人的隐私权了。思来想去,章同雪放弃了这个想法,等到花翠儿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现在不说,她也不要去问了,免得多此一举。日子,继续过着,红磨坊装修的也差不多了,舞团的人趁着休息的时候,将红磨坊从里到外打扫的一干二净。与此同时,红磨坊第一批服务员也都到位了。舞团那边有古管事,章同雪自然放心不少,叮嘱她一定要多多照顾花翠儿,便甩手不管,而是全身心都投入到服务员的培训当中去。借着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去饭店宾馆时候观看到的,章同雪从最基本的微笑服务开始培训起来。最初那些人还有些不适应,觉得面对面的呲牙咧嘴的笑很傻,在章同雪义正言辞训斥过两个人以后,他们才知道这个主子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打算推出这个所谓的微笑服务。锻炼微笑的同时还有站位服务,以及全程跟踪服务。章同雪挑出机灵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专门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客人,然后将他们带到开单服务员的身边,再回到门边,周而复始。而开单服务员的工作仅仅是记录下来客人所需要的东西以及消费的金额。所有充满现代化气息的教育在红磨坊里铺天盖地的传开,那些从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虽然觉得难以适应快节奏的教育,但还没有什么惊讶。可那些以前接触过一些生意买卖的,可就觉得惊奇了。从来都没人想过生意竟然可以这么做一切,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因为临近玄德皇帝登基一周年,天下大庆,不管走到哪儿都是热热闹闹的,加上天气燥热,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火。但这些看似平和下面,有多少激流暗涌,可就不得而知了。但章同雪可以确定的只有一件事白容止至今还没回来。地处于白国的白容止,从怀中掏出铜板丢到桌子上,潇洒的起身准备往外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喊的声音“前面的兄弟,可否停步”白容止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去静静的看着身后喊话的人。那人一身劲装,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这个人白容止有印象,从一离开圣女岛踏入白国的土地之时,那个人就开始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向东。白容止试图跑快,身后那人也加快速度,白容止放慢了速度,后面那人也缓下来。几次白容止都想要停下来质问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因为没感到身后那人身上带有敌意,也就作罢了。只是他在赶路的时候随时都要戒备警惕着身后的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对他辅以行动。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那人还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白容止的身后,没有说话的打算,白容止甚至怀疑那人只是巧合的和他一条路而已。就在白容止即将将那人忘记的时候,那人终于行动了。“阁下有什么事情么”白容止平淡的问着。倘若在平时,对于这种突然出现的人喊话,白容止自然是不去理会的。但眼前这个人却是跟了他一个月的神秘人,光是这一点就让白容止好奇起来,想知道那人一直跟着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并没有正面回答白容止的问题,反倒是神秘兮兮的一指身后的客栈,冲着白容止压低了声音。白容止本就不习惯被人靠近,况且对面这个人还是个敌友不明的陌生人,顿时下意识的向后离开几步远。那人见了,先是错愕的愣了愣神,却又突然反应过来。“兄台不必多心,我并没有恶意。”那人说着,悄悄敞开衣襟。虽然他的眼睛看上去无比的真诚,但白容止还是戒备的盯着他拉开衣襟的手,确定他不是要取暗器,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可他看到那人衣襟里漏出来的东西的时候,却又愣住了。衣襟里露出一块金色腰牌,腰牌四周是用白玉镶嵌的,金牌正中一个大大的白字,明晃晃的刺人眼睛。白容止不由冷吸了口气,那腰牌乃是白国的皇家之物,怎么会在这个人身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对面这个人是白国皇家的人。可是,他跟着自己一路是为了什么这个时候又喊住自己是为什么呢虽然他曾经和女皇去过白国,但白容止坚决不相信仅仅凭着那次就被白国的人认出来。“请”那人好像没看出白容止的犹豫一样,手指着身后的楼梯,对白容止轻轻吐出一个请字。既来之则安之,白容止不再犹豫,跨步跟在那人的身后就往楼上走。那客栈乃是白容止刚刚离开的客栈,小二正要上楼去收拾房间,见之前出去的客人又回来了,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那客官走的时候明明说了退房,怎么又回来了这房到底是退还是不退他是去收拾还是不去收拾跟随那人进了房间,白容止轻轻笑了笑,房间就在他之前所住的房间的隔壁,看来这个人为了追着他,也是煞费了苦心。“好了,长话短说,直接说出你的目的来吧”白容止开门见山,没多说一句废话。“不急不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展鹏,身份暂时不方便告诉你,还请你抱歉,等到适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自称白展鹏的人说话很不讨人喜欢,但白容止却没在意。很多人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告诉别人他的真实身份。起码眼前这个白展鹏能够实话实说,总比随便杜撰出来一个身份来的好。“在下白容止。”白容止通报上自己的名字。“白容止”白展鹏反复念叨了几遍后,沉思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笑容,他热络的对白容止说道:“真巧,原来我们还是本家。不知道容止家住何方”尽管他的笑容很真诚,但眼底那抹探究并没逃过白容止的眼睛,他谨慎的看着白展鹏有一会儿,才忽然开口:“难道阁下找我来就是为了话家常么这么着急询问我家居何处,你到底有和居心”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容止已经抽出腰间的软剑,毫不客气的冲着对面的白展鹏而去,两人一触即发,眼看着白容止的剑尖就要刺到白展鹏的胸口就在两人马上就要血溅当场的时候,白展鹏突然说了一句话,将白容止的身体生生的止住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么”白展鹏的声音不大,但足够白容止听到,他也确定白容止听到以后一定不会再继续动作。果不其然,白容止被这句话彻底的定住了身子,他略带怀疑和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白展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觉得很熟悉。白展鹏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不由的长吁一口气,将心中的大石落下。刚刚他也不是十分笃定白容止对这句话会有反应,真的是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赌注。“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真实的身世”白容止平稳呼吸,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显得很激动。可他的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难道他不是孤儿么莫非他还有父母健在可眼前这个白展鹏怎么会知道带着怀疑,带着不解,白容止静静的等待白展鹏的解释。倘若白展鹏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不介意再次用手中的软剑结束对方的性命。白展鹏小心翼翼的开口:“在我说之前,可以先询问你几个问题么很抱歉,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不能确定你的身份之前,我也不能贸然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还请见谅。”白展鹏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那副真诚的表情看在白容止的眼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等到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答应了对方干什么。“你的右臂内侧可有梅花形状的胎记”白展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同样的紧张。自从接到消息以后,他就日夜不停的到处奔波着,老天不负苦心人,竟然让他偶遇到白容止。他不禁感叹着,真是冥冥之中自由注定。白容止听了白展鹏的问题以后,先是一惊,随即又释然了。“既然你跟着我这么久,想必已经知道了吧。说吧,是从哪家客栈小二那里得到的消息”白容止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几次在洗澡的时候,客栈小二突然闯进去,然后道歉再离开。一次两次到还可以说成是巧合,但是一路上住了这么多的店,起码有七成的小二都会走错房间,那可就值得研究了。白展鹏脸上一点都没有惊慌,也没有尴尬,他呵呵一笑,开口道:“到底还是被你发现了没错,我确实是买通了人去查看你身上的胎记,倘若不这样的话,我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也不会一直跟着你这么久了。”顿了顿,白展鹏又开口:“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是想要亲自的确定一下。”白容止知道白展鹏不会无缘无故问到胎记的问题,一定是和他的身世有关,便也不阻拦,随意的打开衣襟,褪下右臂的衣服,轻轻抬起胳膊。一个大约铜钱大小的梅花怒放在白容止的右臂内侧,白容止自从记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右臂内侧有梅花形状的胎记,不过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就是这个被他忽略的存在,竟然成为证明他身份的价值。不过胎记长成梅花形状,还真是不多见“那梅花并不是胎记,而是在你生下来以后,打上去的烙印。”白展鹏开口,解释了白容止的疑惑。“烙印”白容止皱着眉头,头一次出现这种不寻常的表情。他在宫中那么久,自然知道身体上出声就被打上烙印的人身份多么的与众不同,但他不敢把这件事情和自己联系在一起,那样真的太荒谬了。“没错,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很不一般”看出白容止的犹豫,白展鹏干脆将事情挑明,也不再隐瞒“你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先出去了。”白展鹏拍了拍白容止的肩膀,轻轻开口,然后缓缓的离开房间,将房门轻轻带上。白容止任由白展鹏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肩膀,竟然连躲闪的意识都没有,他的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刚刚白展鹏对他所说的话,确切的说,他是被自己的身世震惊了。屋外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知了烦躁的鸣叫,可白容止却将这一切声音都收于耳底,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他是白国的王爷之子,他竟然是白国的王爷之子白容止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倘若不是白展鹏拿出王爷的画像来,白容止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画像上王爷的面孔却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王爷比他多了一份睿智,少了一份杀气那个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么白容止怔怔的看着桌面上的画像,轻轻用手指肚摩挲着画像上的脸。父亲,这个称呼好陌生,也好熟悉。在他的心中已经期盼了二十多年,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提。可既然他是王爷之子,为什么会流浪到翠国,被女王捡到呢是无心走散还是有他人故意陷害常年在宫中的生活让白容止的脑袋不那么单纯,任何事情都会往复杂的方面去想。并不是他有意这样,而是习惯性的就会想很多。迫不及待的拉开房门,白容止看到门边不远出站着一脸笑意的白展鹏,他冷了冷脸,轻声唤道:“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能进来一下么”白容止凭着直觉肯定,这个白展鹏一定和自己有莫大的关联。就凭着他可以知道他的身世,他身上有白国皇家的专属腰牌,他脸上那几分和王爷画像上的相似白展鹏早就料到白容止会有问题,一直都没走远,听到白容止的声音,带着笑容再次进入了房间。“想通了”他率先开口询问。白容止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什么人和我之间是什么关系”白展鹏没想到白容止竟然先问的这个问题,原本准备好的答案全都派不上用场了。“我是白展鹏”“名字我已经知道了,我要的是其他”白展鹏的刚开口说了一句,就被白容止打断了。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得更多、更详细“真是个急性子。这么说吧我和你算是表亲,我应该唤你的父亲叫一声叔叔。”白展鹏并不着急表露自己的身份,不过却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告知了白容止。如果白容止再想不到他是谁,那就不能怪他了。白容止果然没多想,只是知道眼前这个叫白展鹏的人应该是自己大伯家的孩子,无怪乎他的相貌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当初,我是怎么离开家的”白容止终于问到了自己所关心的问题,不免有些紧张,两只手用力的捏在一起,然后再松开,周而复始aa2705221,,;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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