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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和阳樊人达成协议,只接收土地,百姓不愿归顺的任由离去。所以,要想得到苏子国十二邑,还是得和其中的封君合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看来这个问题只有留待以后慢慢解决了”郑忽心说。第一百五十一章 如虎添翼讨论完对苏子国作战的一些细节性问题。郑庄公又将近段时间得到的关于苏子国内部的情报让郑忽翻阅。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思想的影响下,郑庄公也开始重视起情报的搜集工作。郑国的大商人遍布天下,这本来就是一张天然的情报网,只要稍加引导,自然事半功倍。这一翻阅,就到了晚上,郑庄公也不知何时离去。身为国君,郑庄公自然有太多的事需要处理,郑忽对此也浑不在意。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敲打了一会因跪坐而有些酸疼的双腿。郑忽对于苏子国内部的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苏子国十二邑以温邑为最大,是苏忿生初封时的国都。原、樊、絺、陉、州、欑茅六邑次之,隰郕、向、盟、隤、怀五邑又次之。虽说这十二邑原本都是一家,但是并非铁桶一块。对于郑国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如陉邑在郑国最北,与赤狄接壤,为抵御赤狄侵略,其邑中的封君、卿士大多亲郑。向、盟、隰郕、怀四邑因实力较弱,故而不敢与郑争锋。故而真正为祸郑国北疆的是温、原、樊、絺、州、欑茅、隤七邑。而在这七邑中隤邑因实力较弱,又距欑茅邑极近,所以,隤邑其实是受欑茅邑裹挟、控制的。总得来说,真正与郑国过不去的只有温、原、樊、絺、州、欑茅六邑。而这六邑内部其实也是矛盾重重,其中温邑为原苏子国国都,其邑中的封君、卿士以至于国人对原苏子国的向心力最强,属周时与周对抗,属郑时又与郑对抗,加之实力最强,属于真正的顽抗派。絺、州两邑与温邑距离较近,是从属于温邑的。欑茅邑距温邑较远,距卫国较近,且郑国在当地的控制力薄弱,是以欑茅邑与郑对抗无非是存了火中取栗的心思。最有意思的要属原、樊两邑,在勾结赤狄与郑对抗中,这两邑最积极,跳的最欢。看起来是心存故国,不愿以地属郑。其实呢作为一个穿越者,郑忽可不会被这些表面现象蒙蔽。他可还记得,晋文公平王子带之乱后,周惠王赐晋文公的是哪两个邑的土地,就是原、樊阳樊二邑。也就是说,这两邑在后来郑国国势衰落的时候又自动自觉的跑到周王室那里,并得到了周王室的接纳。这特么不就是典型的先秦版的无间道吗绕是郑忽这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三好青年,对于此种情况,也不得不回一句。太特么的坑,要是不知道这里面的真实情况,贸然前去,保准得在里面载个大跟头。所以来说,这两邑看起来心存故国,其实是标准的亲周派。尤其是樊邑,更是属于对周的死忠派。周惠王以樊邑赐晋,樊邑人宁愿离开家乡迁到周王畿,也不愿归顺当时的北方霸主晋国。对于周王室的向心力由此可见一般。“或许原、樊两邑本就是周天子在那场换地风波中安插的暗子也说不定”郑忽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当今天子对郑国的态度作法“暗子,哼哼,保证这次让尔等永难见天日”嘀咕了两句,郑忽离开自家老爹的书房,迈步向自己的寝殿走去待回到寝殿,郑忽立刻命人准备饭食,飧时已过,而他到现在却油盐未进,确实是需要些东西来祭一祭五脏庙。“世子,有自称长葛圜吏禾者在外求见,不知”“圜吏禾”郑忽想起来了,不就是前几天那个被他暗示救齿的小吏么。“他来干什么,难道齿没死”郑忽有些浮想联翩。“可”“唯”没过多久,寺人便引着禾来见郑忽。“见过世子”禾此时非常紧张,作为一个看守圜的小吏,他的生活从出生时便已经注定,一辈子只能困守在圜中,做一个与看守罪者的小吏。作为一个小吏,禾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长葛,更没有见过在他看来如此雄壮的宫室。在他眼中,郑忽的长葛宫室已经是最好最华美壮丽的地方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出入过长葛宫室,只是偶尔的在远处看上一看。今日,到现在他都觉得一切恍如在梦中,他竟然来到了新郑,而且进入了新郑的宫室之中。如果说,刚开始他的情绪是好奇、向往,那么现在,就是紧张、不安。“见过主上”禾感觉自己说话时,舌头像打了卷似得。“不必多礼”郑忽回礼,客气了一句。“汝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不敢欺瞒主上,卑下卑下实乃受人之托,冒犯无礼之处,还请主上责罚”“汝何罪之有,所托之人现在何处”郑忽心内一喜,他知道这个所托之人应是齿无疑。“就在宫外”郑忽闻言,立刻派人前去将人带来。趁着这段空隙,郑忽趁机确认下心中的猜想。“所托者何人”禾闻言,一五一十的将那天晚上郑忽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郑忽这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禾发现齿没死后,被吓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凭着本能将人救下,哪还有空去思考郑忽的暗示。于是,这几日齿一直潜藏在禾家中,禾也将郑忽救他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齿受伤很重,是禾偷偷的请人为他医治的。这两天齿的伤势稍微好了那么一些,便挣扎着要见郑忽,向郑忽赔罪致歉。禾架不住齿的执拗,只能先去偷偷的求见陈奚,言他要向郑忽复命。陈奚虽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人领着这二人从长葛赶往新郑。“此事不可再使他人知晓,不然”郑忽下了封口令。“唯”禾自然不敢多说。“待吾回长葛必酬汝之功也”齿的到来无疑给了郑忽一大助力,征伐苏子国十二邑,处理和各封君、卿士之间的关系,其中的一些脏活,郑忽正愁没人来做。现在好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齿无疑是做脏活的最佳人选。郑忽本来之所以救他,就是看中他的那股狠劲,是个能给自己做脏活的不二人选。“见过主上世子”齿被搀扶进来,颤巍巍的给郑忽行了一礼。“不必多礼”说着,郑忽将众人摒退,只留下他和齿二人。“小人寇乱长葛,荼毒人民,罪莫大焉蒙世子不弃,小人故能得全,活命之恩,恩同再生,谨谢之”说完便直接跪下,向郑忽行叩首礼。“小人身无一可用之技,唯以余生报世子活命之恩,若世子不弃,愿为走牛马,世无贰心,如违此誓,天厌之”齿虽然不明白郑忽为什么要救他,但是他却知道他肯定还是有点用处的,不然,他一个盗匪岂能入一国世子的法眼。眼看自己已经报仇无望,托身于郑世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齿很识趣。齿如此识趣,郑忽自然也很高兴。“善”第一百五十二章 授兵于大宫两天后,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在郑国的宗庙石室中进行。郑庄公亲率群臣奉祀,祀以太牢。这是此时诸侯祭祀祖宗的最高礼节。国语楚语中,楚昭王问观射父祭祀礼节,观射父所谓“天子举以大牢,祀以会;诸侯举以特牛,祀以太牢。”意思就是天子平常开趴体,宴请诸侯,用太牢礼,即杀猪、牛、羊来款待诸侯,祀祖则用三份太牢。诸侯平常开趴体,用特牛礼,即杀一头牛用以款待宾客,祀祖时则用一太牢。郑庄公虽然偶尔有僭越,但是在祭祀用礼这样的大事上却是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原因很简单,像乐舞之类的,逾越就逾越了,即便周天子知道了也最多生一顿闷气,其他诸侯对此也不以为意,说不定还会学着偷偷欣赏一下。但是,祭祀就不一样了,若是逾规用天子的祭祀,这不是明摆着有代周自立的心吗,这样做不但天子不会答应,其他诸侯也不会答应。说到底,此时的王室虽然弱,但是实力还是有的,也就仅次于当世的几个大国而已。而且在几个大国之间还有一定的号召力。所以,打擦边球可以,但是千万别触及底线。像春秋末期,夫差敢接受鲁国的百牢之礼,在此时是不可能存在的。谁敢,谁死,绝对没有任何例外郑忽持大钺,原繁持小钺以卫郑庄公左右,祭足、高渠弥等人亦持剑护卫。入庙,泄驾奉以明水,公子吕牵牲,巫祝曰:“郑之三世孙寤生,扬先君明德,信其道德,谋明辅和,奋庸建业,匡佐周室,协理万邦,黎庶以安,天子嘉之,赐以彤弓,其章显闻,是以告祖,以慰在天”郑庄公再拜稽首,曰:“不肖孙寤生受天明命,视政,非有尹、周之德,惟以兢兢,得天不弃,嘉此彤弓,非褒朕躬,实以不忘祖宗夹辅之功也”紧接着,郑庄公又再拜稽首。于是,宗庙里响起了天保之曲。天保定尔,亦孔之固。俾尔单厚,何福不除俾尔多益,以莫不庶。天保定尔,俾尔戬穀。罄无不宜,受天百禄。降尔遐福,维日不足。天保定尔,以莫不兴。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吉蠲为饎,是用孝享。禴祠烝尝,于公先王。君曰卜尔,万寿无疆。神之吊矣,诒尔多福。民之质矣,日用饮食。群黎百姓,遍为尔德。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这是郑忽在郑国罕见的听到一首拍周王室马屁的乐歌。这首乐歌的中心思想就是周王室受上天保佑,王位永固,国祚万万年。为什么会奏这一曲,其实郑忽也能理解,周王刚赐彤弓,就开始搞僭越,这不就明摆着不把周王室放眼里面吗,既然不放眼里了,那彤弓还有个屁用,既然彤弓没屁用了,这么点小事就摆个这么大的场面告祖,这不是典型的欺骗祖宗吗所以午时,告庙仪式终于告一段落,其实这次告庙分两部分,前一部分向祖宗献彤弓,后一部分向祖宗告以征伐苏子国事宜。告庙结束后,郑庄公开始召集此次征伐苏子国的将领。郑忽此次帅师出征的作为主将,自然是一马当先,其后有祭仲、祝聃、暇叔盈等人。于是,郑忽在宗庙中具实向郑庄公汇报了此次的征伐路线和计划。此次伐苏子国,大军出新郑,经制邑渡黄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温邑,不待其援军到来,便以最快的速度攻占温邑。再在温邑分兵两路,一路由祭仲率领向东北,灭州邑,然后直奔欑茅邑。另一路由郑忽自将,灭絺后直攻原、樊二邑。两路军分别取得胜利后,再会猎于陉邑,之后伐草中戎及骊戎,取台谷之恶金而还。这个计划,郑忽这两天已经在心中推演了好几遍。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把这几个与郑国过不去的城邑打服,其他的自然不敢生出任何的反抗之心。郑庄公对于郑忽的这个计划表示赞同,祭仲等人亦没有异议。当然了,这只是大的方面,具体的细节要临事才能随机应变。计划已经确定,接下来自然就是向士卒分发兵器,作出征前的准备工作。“大军开拨”随着郑忽的一声令下,将近八千人的大军开始从新郑出发。假命伐宋时,郑庄公命人制作的代天以讨不臣的“蝥弧”大旗在整个大军队伍前随风飘动,猎猎作响。其余锈着“郑”字的大旗亦在整个队伍中随风摇摆。祭仲在中军为郑忽亲驾马车。车马走在被冻的硬梆梆的路面上,马不时的打个喷嚏,哈出一缕白烟。天寒地冻,时辰也已不早。刚出新郑郊外,郑忽便下达了加快行军的命令。中原地区的冬天本就极冷,尤其是临近晚上,温差更大,用后世的专业术语来说,这叫温带大陆性气候。所以,今天晚上大军务必赶到郐邑。不然的话,大军中必有因此而冻伤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三军刚出征就遇到这种状况,天知道会对士气的打击有多大。冬天本来就不利于行军,郑忽若不能将大军拧成一股绳,可以确定,这次出征基本上就是无功而返。郑忽看着驾车的祭仲,心说“他这一把老骨头,别再交代在这了”祭仲并不知郑忽所想,依旧专心为郑忽驾着车。“天大寒,祭大夫如有不适,不妨让暇大夫驾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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