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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他有个同班同学叫周明,长得人高马大,阳光帅气,在校园网上公开表示要把他追到手。他听后,冷冷一笑,找个时间把周明约了出来,狠狠“揍”了一顿,这事便再没下文。大三那年,周明家里突遭变故,中途肄业,临走时送给了他一个马克杯,杯子早就不见了,他这心里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奇怪的人。他这二十九年,情情爱爱只此三起,甭管如何开头,最后好像都是惨烈收尾。好在他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性子里杂草丛生,任野火焚烧,来年依然春风吹又生。下了地铁走了没几步,江北意外接到了土总的电话,土总说他有一个朋友看中了江师傅的手艺,要求定制一个同款观世音,价钱还跟原来一样。一个观世音七万五,两个就是十五万,江北拿电话的手直哆嗦,除了不停“谢谢”,也说不出别的话了。土总操着那口搞笑的普通话,“不要跟我客气哈,做生意嘛,常来常往啦。”江北笑着重复了遍,“好,常来常往。”与人来往,便会与人离散,这些本就是人生常态。江北挂断电话,舒了一口气,腰板笔挺地步入夜色中。第7章 半夜电话白衬衫,黑色包臀裙,标准职场女性打扮,杨馨手抄一份简历进了中盛的大楼。她上周网投的简历,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昨天意外收到了面试短信。面试地点在十二楼,一楼大厅的电梯口已经聚满了人,各个衣着正式,妆容精致,杨馨排在乌泱泱的人群后面,等着缓降的电梯。“沈总。”一道声音把杨馨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她扭头去看,就看见了昂首走来的沈慕南,西装严整,身后跟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刚才还三两闲聊的队伍顿时集体噤了声,沈慕南绕过等电梯的人群,径直走到了最西侧的总裁专用电梯。待人走远了,人群里也开始窃窃私语。“刚才那人是谁”一个男人问身边的女同事。女同事一副“你个土包子”的表情,“这你都不知道,那是咱们沈总的儿子,去年刚从美国毕业回来,我们部门的人都猜测,等大沈总退下来,他应该就直接顶了位置,估计不出两年吧。”末了,女同事兀自感慨:“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啊。”男人明显不屑:“不过就是比咱会投胎罢了。”女同事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了。杨馨在旁默默地听,嘴边噙出了一抹异样的淡笑。一会儿电梯下来了,杨馨跟在大部队后面挤了进去,匆忙地按下十二楼的按钮。面试等候区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九点钟一到,hr就进来告知他们面试的顺序编号,杨馨排在第八位。等候的时间里,杨馨亲眼看着前面的人灰头土脸地走出来,听说中盛的员工选拔是出了名的严苛,心里更加没底。轮到自己了,杨馨深吸了口气,理好妆容走进去,面试官共有五个,气场堪比亚洲天王天后团,坐在最中间的竟然是沈慕南。杨馨既惊且喜,规矩地坐到了正前方的椅子上,面对一排审视的目光,她不敢有任何眼神飘忽的举动,只能将视线牢牢地定格在沈慕南的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上。其他四个面试官按照流程,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杨馨回答得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从始至终沈慕南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最后,一位面试官歪头问他,语气过分恭敬:“沈总,您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沈慕南合上手里的派克笔,淡淡问道:“我看杨小姐资料上填的是未婚”杨馨愣了几秒,不知他是何意,“是。”“近期有结婚的打算吗”杨馨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没有。”沈慕南挑起一侧眉梢,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好了,回去等通知吧。”众所周知,新员工入职怀孕是大忌,可没有哪家企业规定新员工短期内不能结婚的,小沈总的这个问题搞得其余几个人皆是一头雾水,不得要领。更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个表现平平的女人居然破天荒地被录取了,而且还是小沈总亲自批下的。一个是未婚女人,一个是单身上司,两者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刚入职,杨馨表现得很积极,每天早早的来,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加班做报表,有一次加班到十点多钟,办公区的灯都灭了,只留下她隔间的小小一角,匆忙关灯下楼,在一楼大厅里碰到了同样刚离开的沈慕南。她自己也不确定男人是否还记得她,不过依然大着胆子走过去,笑问:“还记得我吗”沈慕南扫了她一眼,嗯了声。“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面试那天你就认出我了吧。”话语里多有俏皮。沈慕南边走边答,有意敷衍,“资料上有名字。”杨馨紧跟男人的步伐,忸怩害羞地说:“那天发挥得不好,我还以为没戏了呢。”顿了几秒,又说:“谢谢你啊。”女人的眼神太过曲意逢迎,沈慕南压住心底的不耐烦,随便问道:“嫂子一会儿回哪儿去要送吗”杨馨面露尴尬,“以后别叫我嫂子了。”沈慕南噙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讥笑,淡声问:“什么意思”“我和江北,”女人低眉走路,婉转道:“可能没那个缘分。”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出了中盛大楼,像是被人看穿心事,杨馨说了声再见,就匆匆离开了。沈慕南一直站在大楼门口,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行人如织的大街上,值夜的保安以为他们小沈总遇上了事,特地过来询问情况,沈慕南挥退了保安,给陈新宇拨去电话。“晚上一起聚聚,老地方。”陈二公子求之不得,吆喝着又约了几个人。灯光激闪的酒吧里,一群公子哥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酒正酣,意正浓,几个人都有些迷醉,唯独沈慕南神似清醒,一言不语地往肚子里灌酒,眼神冷得骇人。“哦对了,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人查到了。”说话的人是陈新宇。陈新宇在自己手机上划拉了两下,给沈慕南丢了过去,“自己看吧。”手机上是江北的个人信息,细致分明,就连开过几次房都一清二楚。沈慕南看后一笑,把手机从茶几上推还给陈新宇。“老实交代,这人是谁啊”陈新宇揶揄。同来泡吧的另外两个男人也抻长脖子要看,大致瞥了眼屏幕上江北的高清照片,笑得极其猥琐,一人道:“咳,我以为是位大美女呢,闹半天就是一男的啊,沈少,真不是我说,这男人哪有女人玩起来舒服”另一个人说:“这男的是谁啊长得还不赖。”陈新宇唯恐天下不乱,歪倚在沙发上就等着看好戏,他虽不清楚这里头的隐晦秘密,但这个男人的曾用名是“沈羡北”,一听就知道跟沈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沈慕南却没说话,脸色隐在昏暗的灯光下,阖眼眯了会儿。乐声铿锵,周围尽是纵情的喧哗声,沈慕南慢慢睁开眼,点了根烟想解解乏。其他三人在玩骰子,哄闹声一波波刺向耳膜。“来一起玩啊”陈新宇侧了下脸。沈慕南摆了摆手,样子似乎极为疲累。也就是瞬间的功夫,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嘴角自嘲一笑,从手机上翻到联系人“沈羡北”,目光幽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井。指尖在屏幕上摩挲片刻,最后大拇指轻轻一点,屏幕显示正在拨号。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个几乎人人熟睡的午夜两点。江北是被手机铃声活生生吵醒的,闭着眼神志不清地摸索到手机,看都没看,就划开了接听键,他迷瞪瞪地喂了两声,一直没人说话。强迫自己睁开眼扫了下屏幕,是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江北瓮声瓮气地问:“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不是有病”沈慕南笑得邪性,直接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整个人斜倚进沙发里,吸着烟,乜眼俯视一切。酒吧的乐声彻底盖过了江北发飙的动静,江北在电话那头一连吼了好几声,还是无人回应,最后只能气闷地挂了电话。通话显示结束,沈慕南扯了扯嘴角,吐尽了最后一口烟雾。昨夜的骚扰电话,江北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半夜报复社会,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只是半夜被吵醒,第二天这精气神不太好,工作时老觉得脑袋里糊了团浆糊,看啥都带重影。“你看你困的,去眯一会儿吧,我和大勇来就行。”江北没听小闫的话,继续给桌上的观音菩萨刮腻子,刮完一遍再打磨一下,格外认真。“北哥,我手里有两张话剧门票,送你了,你跟嫂子有空去看啊。”小闫凑到江北旁边。江北眼皮都没抬,随口一问,“啥话剧啊”“暗恋桃花源。”“不去,我一大俗人看什么话剧。”小闫搭上江北的肩,故作亲昵,“你哪儿俗呢,不要太高雅啊北哥,你是不是不想跟嫂子一起去啊那要不你带我表姐去看吧。”小闫忒坏,致力于将他表姐跟江北凑成一对。“又来了,有完没完把你的爪子挪开。”大勇也不插话,光在一旁捡笑话听,小闫悠哉悠哉地白了他一眼。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闫的玩笑话就像一块石头在江北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水花,他跟杨馨快小半月没联系了,没见过一次面,没通过一次电话,甚至连在微信里发一句简单的“晚安”都没有。这算什么,明显是分手前兆,暴风雨前的宁静最可怕。再有几天就立秋了,到时候挑个天凉的好日子跟杨馨摊牌吧,既然没有感情了,那就没必要再勉强下去。下班时间到,那俩提前先溜了,江北没急着回去,给自己泡了杯养生茶,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对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茶喝完了,他给杨馨发过去一条微信语音“明天有空吗咱俩谈谈。”第8章 真没用咖啡馆内,江北和杨馨面对面而坐,来这之前,江北已经把想说的话在心里酝酿过了几遍,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谈恋爱踏踏实实,分手也绝不拖泥带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杨馨先开了口。“工作有着落了吗”“嗯。”杨馨含糊地应了声。“那挺好啊,还是当会计吗”杨馨打断了他:“你今天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事吧。”江北抿抿唇,眼色深沉,“我家还有你的几件衣服和化妆品,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打包带走,咱俩要不就算了吧。”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缓缓流泄,柔和的光影笼罩在他俩四周,杨馨直瞪瞪地看着江北,有点难以置信,那双翦水秋瞳渐渐浮起了一层雾气。分手是一回事,江北先提分手又是另一回事,她这心里憋闷得很。江北见不得女人难受,他心烦意燥地搅拌手里的咖啡勺,故意不去看杨馨。“你想好了吗”杨馨很认真地问。“想好了,咱俩可能不太合适。”杨馨笑了笑,眼神里多有讥讽,“我明天就有空。”“那我明天在家等你。”江北站了起来,最后看一眼面前的女人,“我工作室还有事,先走了。”“等等”江北本欲转身的身体僵硬地顿在原地,他微微侧过身,却见杨馨眉目含笑地望着他,眼睛里的雾气尽数散去,“江北,其实你心里也清楚,咱俩是天注定走不长久的,我说过多少次让你换份工作,可你从来都不听,你每天除了捣鼓木头,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一件正事。对不起,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安全感,我也不能接受我的未来伴侣成天活在梦里。”江北说不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一种叫自尊心的东西疯狂在他体内滋长,他挺直腰板走出了咖啡馆。繁华熙攘的城市街心,人们步履匆匆地穿行于一条条街道,江北茫然地站在十字路口。这些年时间就像踩了风火轮,上班,加班,相亲,谈恋爱,样样都是快节奏,可无论是哪样,他都干得稀里糊涂。现在是二十九的江北,刚失恋,工作被别人认为是活在梦里,他忽的想起了大学时代追求过自己的那位男同学,他想去当面问问他:你为什么总说我是个特别的人是啊,他到底特别在哪儿想想应该是那位男同学的油腔滑调,他却记了这么多年,连自己都快相信了。沿着人行道往公交站台走去,江北意外地接到了小闫的电话,说是工作室来了位大客户,开价就是一百万。从业七年,江北接待过最壕的客户就是老被他们仨吐槽的那位土总,土总的最终报价是七万五,这还多亏了土总脑子进水了。木雕这行业,讲究个名气,你若是名不见经传,那报价根本高不上去,大家都不傻,一块木头即便精雕细琢了,那也成不了黄金。马上都有一百万了,那还挤什么公交江北招了辆车就火急火燎地赶去淮海路,进了工作室,小闫冲他一顿挤眉弄眼,指指里头,附耳说那位大客户就在里面。有钱挣,大家伙都高兴,摩拳擦掌就等着老板回来敲定下这单大活儿。江北整了下衣领,走了进去,“先生您好。”玻璃窗前插兜而站的男人缓缓转过身,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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