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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涵被自己的冷笑话冷到了,抽了抽嘴角,然后关门转身,留她一个人画的兴致勃勃旁若无人,阳光洒进来切割成好看的比例,她其实也是个美人。赵孟涵实话实说,赵若娴眼带揶揄,“莫不是皇兄你喜欢上皇嫂了”原来对千怨万怨的妻子现在开始发现了闪光点赵孟涵支吾了几句,“她家没了之后,她真的挺可怜的。”之前因为她是螃蟹的事儿生气的也不知道是谁,赵若娴叹了口气,“也谈不上喜欢,只是心疼可怜怜惜”赵若娴确定了,这位文武双全的皇兄太子殿下,怕是语文不好,“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但是我站在女子的角度来看,我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啪嚓”一声,把屋里的三个人吓了一跳,屋外投出来一个影子,站着没动,倒是又一道身影划过她身边冲进来,是刚刚在屋外的小花猫宫女,慌慌张张进来磕头。赵若娴扫了一眼她手掌的血迹,听她哭天抹泪,“太子殿下恕罪,公主殿下驸马殿下恕罪,奴婢一时不慎打了杯子,惊扰了三位主子,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陶榭安淡定地喝了口茶,“姑娘,外面太阳投进来阳光正好,你不妨回头瞧一瞧。”这一瞧,就看到了屋外那道身影,小宫女眼睛都瞪大了,似乎没想到谎言这么快就被拆穿,跪坐在地上。“皇兄,你定夺吧。”赵若娴觉得自己不该插手这件事,让不让的还是看人家夫妻俩的意思。赵孟涵按了按睛明穴,“舒画,进来吧。”有些事儿,他总憋着也不是那么个意思。本来该在屋里的齐舒画面色苍白如纸,真的很难和之前步履生风、螃蟹还螃蟹的齐家大小姐联系起来,她单薄了许多,穿着一身素衣更显得弱不禁风,步履行动间一股子墨香味。“臣妾见过殿下。”齐舒画声音也比之前温柔多了,当然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说话没有那么中气十足,所以也没有原来那么神采飞扬。“舒画,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不要出来了吗怎么还是出来了”赵孟涵的目光缓缓落在她泛红的指尖,皱了皱眉,“烫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叫医师来看一下”听到医师两个字齐舒画就尖叫起来,“不不不,现在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我不要看医师,他们绝对会把我往死里治的我不要”赵若娴偏偏头,好么刚才还弱不禁风,这一会儿就中气十足了,吵吵的耳朵都疼,齐舒画却跟个神经质一样,又开始怪笑道,“我不就想送个水,不过想送个水都不能吗都不能吗”“没人说你不能”赵孟涵忍不住反驳了一句。齐舒画倒退了好几步,险些绊在身后的小宫女身上来个人仰马翻,又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呵呵笑道,“你说的,就是你说的赵孟涵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一点儿都没有良心”全天下还能有比赵孟涵更有良心的人了吗赵若娴心里反驳,但还是不动声色看着他们两个人,目光在他们之间逡巡半晌,却又见陶榭安冲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别插话。她没有想插话好吗赵若娴撅撅嘴,端过茶杯来喝。却见齐舒画忽然挺直了腰背,“刚才谁说我喜欢赵孟涵的谁说的”语气严厉的险些让赵若娴一口喷出来。她居然有点怕,看着齐舒画狠戾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抖了抖,但还是坐直了身子看着她,起码气势不能丢,陶榭安猛地站起身,三方对峙互不相让。最后,齐舒画直接哭了出来。第56章 若是时代难变迁二赵若娴懵了,哭了她居然哭了不是,她哭个啥呢她说什么了吗别这样啊她一遇到女孩子哭其实就手忙脚乱,简直都不知道是站着还是坐着好,就那么呆呆看着她噼里啪啦掉眼泪,顿时萌生出投错了性别的即视感。为什么同是姑娘,自己就哭不出这样的梨花带雨的即视感赵若娴皱眉头,齐舒画那边眼泪跟珍珠似的连成线,落在前襟上晕染一片,把她素色衣服上绣的花纹沾染出了层叠感。“赵孟涵,你就是个坏人”她脚狠狠一跺,将外面投进来的花影狠狠碾在脚下,扔下一张怀中墨画转头就跑,带起一阵风把木门扇的吱呀吱呀响,小宫女跪在地上都开始抖了。赵若娴看着地上蜷缩的画纸没有上前,她觉得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张纸上藏着什么陈情表,赵孟涵捡起来绝对是一些诸如“妾身思君日久,盼君早日归来。”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这位螃蟹皇嫂,绝对不示弱绝对不让自己低三下四估计是她的行为准则,当陶榭安捡起那张纸的时候脸色变了变,然后一脸难以描述的纠结样递给赵孟涵,她就心知好像不大对劲儿。那幅画是之前的作品,齐舒画只是新添了几个字,龙飞凤舞画在画中人的身上,“坏人”赵若娴眼角抽了抽,赵孟涵的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皇嫂她呃,你们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陶榭安按了按额角,总觉得这位太子妃殿下有些不走寻常路,他知道她总作妖,赵若娴也跟他讲过无数次,但是这路走的何止是不寻常简直,简直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如果说他们正常人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那么齐舒画绝对是相反的方向,而且还是往天上走的那种,接受众人看着奇怪又质疑的目光,却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清流,人世间相当的清流。赵若娴觉得陶榭安对清流的理解有问题,还不知道怎么劝,只能长长叹惜一句,“我觉得榭安说的有道理,太子皇兄你还是自己处理一下吧。”可怎么处理,这是个最难的问题,赵孟涵一个头两个大,苦笑着看着赵若娴,“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对不起舒画哪里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迷茫,要不你帮我问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赵若娴无奈摊手,接了这个贴心大姐姐的角色,“我先说好,你家那只螃蟹可能我搞不定。”陶榭安贴心地接上,“我在这里陪着太子皇兄。”所以到底是省亲还是做心理医生来了赵若娴无奈苦笑,顺了桌子上几颗果子飘然而去。等到赵若娴走远了,陶榭安才开口,“太子皇兄,我想请问一下,你和皇嫂的初遇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真的是您生辰的晚宴上吗”无论如何,反正在赵孟涵的眼里,那的的确确就是初遇。他点点头。齐舒画的房间有些幽暗,虽然是西厢房,但到底还是要作画,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阴沉才是,齐舒画一动不动坐在梳妆镜前,理着她那一头墨黑的长发,和刚才疯癫无状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画中走出的人物一样。赵若娴抿了抿唇,“那什么,咱不带什么海螺姑娘一样的传说存在吧”万一齐舒画其实是一幅画什么的,然后要来报恩什么的,也能和她不走寻常路这一条件吻合,只是这种非人力可改的一些东西,总让人有些发怵。她想溜之大吉,系统再次填补了她的脑洞,“没有,你的戏真的太多太多太多了,赶快着,今晚陶府有好吃的。”刚刚还犹豫不决的赵若娴瞬间挺直了腰杆,系统讽刺她你个吃货,她堂堂正正反驳,民以食为天,怎么了,好吃的还不快点儿回,再说,你能让我现在就跑齐舒画从镜子里面看到带着果子进来的赵若娴,眼神明明灭灭没说话,手上的梳子原地打转,揪住了一小缕头发不松手,非要梳的连木梳都挂不住才要停下,赵若娴依靠在雕花的木屏风上,也不说话,手里几个果子抛的欢脱。“你来了就是看我梳头发的”齐舒画张口就是一句怼。赵若娴知道这种人你越怼越来劲儿,索性笑嘻嘻的走过去,把手里的果子递给她,“专业送水果的,要不要”齐舒画嫌弃的看了一眼,“刚才在前厅的果盘里就有,你唬谁呢”赵若娴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谁唬我我唬谁,等价交换,我才不吃亏。”她这么说着,眼中戏谑渐渐褪去,看着坐在光影交错间的姑娘,面带严肃,“你能大喊大叫的怀疑太医,还能理直气壮的顶那些不服你的人,怎么就我说了一句你真喜欢赵孟涵就气成这样还哭鼻子”齐舒画半边身子极轻的一颤,没说话,赵若娴盯着她镜子里的那张脸,“一般这样的反应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我说错了,大错特错,你觉得玷污了你自己,但是按照你的性格,不是应该哭,而是应该冲上来给我两巴掌。”所以只剩下第二种了,赵若娴将手中果子扔进一旁装废品的瓷瓶,一个圆满的抛物线,“我说对了。”齐舒画猛地抬头,“你压根儿就不想喜欢他,因为你觉得你父亲的死有问题,说不准赵孟涵还是帮凶,所以你想恨他,没想到当初的指婚居然真的能变成真情实感,你怕了,对不对”房间里静静的,她指尖碰到一盆含羞草,叶子快速的卷曲起来,颤巍巍的,“不是。”极轻极轻的两个字,齐舒画像是在确定什么,“不是,不是他做的,绝对不是他做的。”什么不是他做的赵若娴凝眉,就见到齐舒画忽然扑到了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不松开,面色恐怖,“是不是皇宫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也是,是不是,你嫁给陶榭安为什么为了陶家的实力还是因为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赵若娴觉得如果她是现代姑娘绝对会非常喜欢各种风格的玛丽苏小说,脑洞太大了好么“陶榭安不是麒麟之类的宝儿,能有什么让我图的。”她深呼吸一口气,“我就不能因为喜欢他吗”齐舒画像是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词汇,顿时睁大了眼睛,“喜欢你喜欢谁你们姓赵的会喜欢人、信任人吗”好么一棒子连消带打,从赵煦阳、赵孟涵,赵孟然再到赵若娴都被轮了个遍,她不悦的皱皱眉,就看齐舒画神经质一样的笑道,“你以为皇帝对身边人有几个真心从我爹到你母妃到静妃淑妃,哪个被他真心待过”你爹其实挺真心了吧赵若娴不语,静静地看着她,放眼这么多人里面,齐实言一直平步青云,说一不二,他说什么皇帝都会顺着,咦,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齐舒画没感觉到她的不寻常,长长叹息一口气,“你们就没几个有真心。我爹死了,皇帝之前所有的虚情假意便都没了。”其实皇帝之前还真不见得是虚情假意,赵若娴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但是话说回来,的确有几分可疑,皇帝厚葬了齐实言,又扬言要追查到底,都好像是投石入水,骤然起涟漪却又转瞬消失于无形,到现在都没个结束,后来又遇到赵若娴出嫁,更没几个人关注了。难不成齐舒画是知道了什么赵若娴整了整前襟,定定看着齐舒画,“我其实很早就认识许清月了。”她忽然转了个话题,看着赵若娴的时候眼睛一亮,“你相信吗我还知道你们俩就是表姐妹,是有血缘关系的。”那就是刨根问底没到底了,赵若娴迎合着笑了笑,但眼睛里没有笑意,丽妃的身份藏的才是真的深,相比之下许清月的身份反倒没什么了,“你知道我怎么遇见她的吗那年出巡她和赵孟涵的初遇,我在场。”赵若娴愣住了,“如果我说,那个时候我就喜欢赵孟涵,你相信吗”最后四个字轻轻的,像是小猫的爪子挠了挠她的心里,齐舒画依旧是微笑着的,嘴角却越来越苦涩,“我跟在他身后好久好久,几次犹豫想跟他说不要走了回去吧,都没来得及,结果就一起迷路了。”她用眼神询问赵若娴,你不相信赵若娴耸了耸肩,用神情回复她说当然,就您那大呼小叫不输嘉宁公主的性子,还能畏畏缩缩连叫住他都不敢你不应该叉腰出现一把拽住年少的太子殿下往回跑吗齐舒画捂住脸,“我到底是在演了个什么啊”演赵若娴算是觉得也来越好玩了,她那话说的路走的,怎么也不像是在演什么,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她放下手,“赵若娴,咱们换个朝代吧。”第57章 母仪天下是情深一她的神色并不像开玩笑,黑白分明的眼睛远远的望着她,像是漆黑海岸线上矗立的灯塔,执着又坚定地遥望着似乎能够盼来渔船归岸的方向,可灯塔有渔船可以回家,她又能指望着什么呢赵若娴指尖稍微蜷缩,干涩一般咽了咽口水,面前的姑娘面容坚定,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更是不像说胡话疯话,要不然她绝对可以笑着打趣把这件事揭过去,“皇嫂你真的是脑袋糊涂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哈哈哈。”偏偏她说不出口,齐舒画的眼睛比什么时候都要明亮清晰,她们无声的对视,对峙,直到硝烟味在这寸地慢慢滋长,其实她们是战友,是同伴,赵若娴是为了天下百姓和自己的使命,那么齐舒画呢所以她不得不先将矛头对准她,若是不对,除了就地正法以外没有别的出路,旁枝不能有,错乱不能有,现在的命数就好像往转盘之中撒了一把钢珠,叮叮当当碰撞不定,静妃、齐实言他们都是出局的那一个,谁都保证不了下一个不是自己。齐舒画最后败下阵来,“我只是觉得这皇宫里的人,都好可怜。”语气带了些许自怨自艾,红墙枯骨,这是从古至今谈论不断的问题,围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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